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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進來的時候,我狀似氣息不穩的靠在門口的柱子旁,金無一掌朝著云為衫劈了過去,宮子羽瞳孔一縮直接衝了上去,將金無一掌彈開,急忙扶住云為衫。
"阿雲!你沒事兒吧!"
宮尚角看著我嘴角的血跡,眼神一凜,手微微收緊。
"金無!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一時間鴉雀無聲,金無揉著被宮子羽擊中的胸口,跨步上前。
"稟少主,今日公子宮務繁忙,直到深夜方歇,看到藥房點著燈,一時好奇便走了進去,沒想到云為衫姑娘正在配藥,公子便問了一句配的是什麼藥,雲姑娘說是給羽公子的安神藥,但我聽公子說云為衫姑娘配置的乃是寒毒,公子質問之下,云為衫姑娘直接朝著公子下手,結果公子不防,被打中,我才動手的。"
聽著金無條理分明的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的一清二楚,宮尚角冷豔看了一眼云為衫。
"云為衫姑娘,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云為衫閉口不言,因為她如今的證據就在宮遠徵的手上,就算想要栽贓都不行。
抱著云為衫的宮子羽直接開口道:
"是我讓她配的。有什麼直接問我!"
聽著這話,我突然想要笑,既然是你自己執意要跳進來的,就不要怪我不念宮門血脈之情了。
我輕咳了兩聲。
"咳咳!我竟不知子羽哥哥自己居然會配製毒藥了?那麼敢問哥哥,這藥你是要給誰用的?"
"自然是自己服用!"
此話一出,宮尚角直接冷笑一聲,還沒等開口,一名侍衛匆匆趕來。
"少主,羽公子,徵公子,云為衫姑娘,執刃有請。"
我垂下眼皮,眼神中盡是邪笑,如今事情鬧大了,我倒要看看,宮鴻羽的選擇,是宮門的安危重要,還是他兒子的喜好重要。
此時每個人的臉上表情不一,宮尚角眼中憤怒,卻一臉的坦蕩。宮子羽心下茫然無措,眼神有些飄忽。云為衫忐忑不安,眼珠子四處亂瞟,彷彿在找尋退路。
我被金無扶進執刃殿,此刻的大殿之內四位長老和執刃都在。
"遠徵身體如何?"
宮鴻羽看著嘴角掛著血跡的我,率先詢問了一句,我笑了笑,一副氣弱的模樣道:
"不妨事,只是氣息不穩,稍有些內傷,回去調理幾日便好。"
宮鴻羽皺著眉,雖沒有說話,卻轉頭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在眾人還沒來之前,暗衛已經將事情的首尾一清二楚的說清楚了。現在他眼睛直直的定格在云為衫的身上。
"云為衫姑娘配藥,為何沒有直接告訴徵宮的人呢?為何非要半夜三更的去徵宮?"
還沒等云為衫開口,宮子羽率先一步道:
"是我,我半夜睡不著,所以阿雲才會提議去徵宮配些安神藥。"
宮子羽越說聲音越小,宮鴻羽面無表情,繼續道:
"既然是安神藥,直接和徵宮的人說了便是,為何會起衝突?"
這下子宮子羽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總不能將自己偷偷摸摸的行為說出來吧,那樣不就是給人送把柄麼。
"說話!"
宮鴻羽一聲怒吼,宮子羽一抖,但卻緊咬著牙悶不吭聲,見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宮鴻羽氣就不打一處來。
"遠徵,我問你,為何動手?"
我直接上前一步,一手拿著藥罐子,微微彎腰行禮。
"稟執刃,云為衫姑娘嘴上說著配置安神藥,但此罐中全部都是大寒之物,這分明就是一劑毒藥。"
"你胡說!這、這就是安神藥!"
"子羽哥哥這是何意?質疑我的醫術?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