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部分 (第2/4頁)
博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棘而引咎辭職”。8月19日,教育部專門教育司司長劉百昭率武裝巡警強行接收女師大,學生代表與警察發生衝突,7名學生受傷,各校、各團體聲援代表14人被捕,周作人在給友人的信中憤怒地說:“北京教育部的總長司長動不動就以保安隊及打手從事,……我的沉默之期或者也不很遠了罷。”
“三·一八”慘案發生後,周作人撰文痛斥北洋政府,他說:“這是北京城中破天荒的大殘殺,比五卅上海事件更為野蠻,其責任除政府當局段祺瑞、章士釗、賈德耀諸人直接負擔,我們要求依法懲辦外,對於國民軍的首領也不能屈為諒解。”他對犧牲的女學生給予極高評價,稱她們為“新中國的女子”。他為遇害的劉和珍、楊德群送殯,並送去輓聯:“死了倒也罷了,若不想到二位有老母倚閭,親朋盼信;活著又怎麼著,無非多經幾番的槍聲震耳,彈雨淋頭。”他挽“三·一八”慘案中遇難者的另一聯雲:“赤化赤化,有些學界名流和新聞記者,還在那裡誣陷;白死白死,所謂革命政府與帝國主義,原是一樣東西。”
周作人挽“三·一八”慘案中遇害的中法大學學生胡錫爵:“什麼世界,還講愛國?如此死法,抵得成仙!”
在女師大的覆校典禮上,周作人說:“這一次本校死了兩位同學,我看見她們的遺體,看見她們入殮,我很受一點感動,使我對於死有一點了解。”
“五卅慘案”發生後,周作人憤然寫下《對於上海事件之感言》,隨後又寫下《吃烈士》一文,諷刺“五卅慘案”中鎮壓工人有功而“加官進爵”的官僚和借“五卅”“博得蠅頭之名利”的商賈是在“吃烈士”。
“四·一二”政變發生後,周作人發表《吳公如何?——致榮甫先生》,明確表示:“要不要清黨,我們局外人無從說起,但是那種割雞似地殺人的殘虐手段我總不敢贊成,白色恐怖絕不會比赤色的更好。”他在文中質問胡適道:“以我貧弱的記憶所及,《青天白日報》記者二名與逃兵一同斬決,清黨委員到甬斬決共黨二名,上海槍決五名姓名不宣佈,又槍決十名內有共黨六名,廣州捕共黨一百十二人其中十三名即槍決……清法著實不少,槍斃之外還有斬首,不知胡先生以為文明否?”9月,他又一次批評蔡元培、胡適二人身在上海,卻對清黨運動“視若無睹”。
1933年,周作人致函許壽裳,請蔡元培營救以“共產黨”名義被捕的女師大學生鄭德音。
【言論】
周作人在《談虎集·北溝沿通訊》中說:“我是不相信群眾的,群眾就只是暴君和順民的平均罷了。”
周作人說自己的頭腦像一間“雜貨鋪”:“托爾斯泰的無我愛與尼采的超人,共產主義與善種學,耶佛孔老的教訓與科學的例證,我都一樣的喜歡尊重,卻又不能調和統一起來,造成一條可以行的大路。我只將各種思想,凌亂的堆在頭裡……”
周作人寫《乾隆的惡詩》諷刺乾隆不通詩文,他在《山中雜信》中挖苦他“實在是舊詩的難做,怪不得皇帝”,“倘若他生在此刻,拋了七絕五律不做,專做較為自由的新體詩,即便做不好,也總不至於被人認為‘哥罐聞焉嫂棒傷’的藍本罷。”
周作人曾翻譯《貞操論》,他在《譯者前言》中讚揚作者及謝野晶子“是現今日本第一流女批評家,極進步,極自由,極真實,極平正的大婦人”,他表示:“我確信這篇文中,純是健全的思想”,是“治病的藥”。此文發表後,胡適在《新青年》發表《貞操問題》一文,讚揚《貞操論》的發表是“東方文明史上一件極可賀的事”。魯迅也發表《我之節烈觀》聲援周。
周作人說:“但是假如有乾淨的廁所,上廁時看點書卻還是可以的,想作文則不必,書也無須分經史子集,隨便看看都成。”
周作人說:“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