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當今之世,捨我其誰!真亦假時假亦真,推衍無上神通!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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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尾就沒有蘇長歌。
一切只不過是墜機青年的一場夢,他穿越後帶著未來記憶直接到忘憂身上。
這個念頭一生出。
蘇長歌對真實和虛幻界定漸漸模糊。
但忘憂並未停下腳步。
她如曾經那樣,一邊經歷紅塵一邊修行,修為與日俱增。
而後不知過了一百年,還是兩百年,蘇長歌也記不太清,已成四品修士的忘憂,重遊魯國時,遇到了一個叫做孟軻的年輕儒生。
他不似文聖那般高大魁梧。
但他給蘇長歌和忘憂的感覺,僅亞於文聖,只不過又與文聖有些不同。
文聖尚仁,因為仁是發自人內心那一點脆弱但光輝的善,是對家國的責任,對生民的悲憫,是這世間最美好的東西。
孟軻同樣如此。
但他在這基礎上補充了‘義’。
義者,宜也。
言行舉止皆要適宜,合乎正義,在義的範疇內,不逾越行為規則和方法。
簡單點來說。
義是一個人應有底線和原則。
而他本人就像是一輪驕陽,似二十歲少年縱馬揚鞭,快意恩仇,只要內心堅定的事,雖千萬人,吾往矣,豪邁瀟灑。
也正是因此。
忘憂對孟軻精心設計了一系列考驗。
想試探他的人品到底怎麼樣。
身上有無法力。
雖然這些考驗在蘇長歌看來很呆,但孟軻還是上當了,或者說他是自願的。
孟軻是個積極主動的人,在道義和未知危險之間,他會堅定選擇心中道義,即便明知是套路,但卻不忍看見他人受苦。
哪怕明知只有萬一的可能,他也還是會義無反顧的去做。
就如他所言的。
君子之於禽獸也,見其生,不忍見其死;聞其聲,不忍食其肉。
有些事情既然見到了。
動了惻隱之心。
那就絕對不能當作沒看見。
於是在經過一番折騰後,孟軻順理成章的透過了忘憂的考驗。
她也將文聖託付的道經交給了孟軻。
但孟軻在收下後沒多久。
便又將道經還給她,並請她交給後世之聖,自己則如昔日的文聖一般周遊列國,去尋找文聖未能找到的,讓天下大同的法子。
而剛還在為完成文聖囑託鬆了口氣的忘憂,又被迫重新背上重擔。
氣得她的罵了孟軻好幾日。
“一個個的真當我是工具人啊!”
話雖如此,忘憂不忿歸不忿,但還是再次帶著重擔踏上路程。
不過這一次,她沒有選擇繼續遊歷。
而是回到山上潛心靜修。
數百年的光陰她見過太多的人,經歷過太多的事,此刻的她需要完全靜下心來,回味過去的所有,從中明悟自己的道。
蘇長歌被動的跟著她一起回山。
不過在這數百年裡。
就像親身經歷過這些事一樣,他也生出了萬千感悟,與心中道理相互印證。
然而,這段時間終是太長太長了。
試想一下。
他兩世加在一起也才不過四十多年。
但在這方世界卻待了數百年,且這裡的一切都如此真實。
這也導致,蘇長歌從剛開始堅定這裡是虛假的夢境,到文聖時心中產生懷疑,再到現在,連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哪邊是虛幻,哪邊是真實。
直到有一日。
忘憂在山中打坐感悟天地自然。
突然間。
就如當初文聖捨身合道時那樣,整片天地陷入伸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