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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白朮如此用心,隱隱感到在白朮心裡,曾經的張無用仍然活著。
回到培訓中心,白朮讓張無用先去洗漱,再去吃飯。
樊仁鍾見張無用安然無恙回來,眼神裡忿恨和恐怖交織在一起。
他搞不明白張無用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本事,讓兩個體壯如牛的保安被揍得丟盔卸甲。
看來和他明鬥肯定要吃虧的。
樊仁鍾絞盡腦汁想如何暗地裡再整他一回。
中午吃罷飯,全樓層的同學們都擁到張無用的房間裡來。
他們心中,張無用秒變大英雄。
暴揍兩個體壯如牛的惡保安,讓人看了實在解氣。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熱鬧得房間都要鼓起來。
可是突然間大家又都鴉雀無聲。
門口迅速閃開一條路。
一個人走進來,額頭眉骨處貼著一塊紗布,一邊腮腫向另一邊。
身穿沾有血漬的保安服,走路帶著風。
正是昨天被揍的那個高大威猛的保安。
張無用噌地一下蹦到地上,拉開架勢準備迎敵。
“張無用,我昨天有眼不識泰山,聽了樊仁種的鬼話,對不起老同學!”
保安說完撲通一聲跪在張無用面前。
“什麼老同學?誰是你同學?”
張無用印象中壓根就沒這麼個同學。
“我是熊四能,熊鼻涕!”
“熊四能?”
張無用努力搜尋在他生命裡出現過的同學名稱。
“就是小時候,我欺負苟小蓮讓你給揍過一頓的的熊鼻涕!”
“哦,”張無用終於想起來,原來這傢伙來城裡當保安了。
同學們都聽出箇中端倪,媽的,感情這壞傢伙小時候就欺負人!
還有習慣被揍的基因。
熊四能昨天不是沒認出來張無用,聽樊仁鍾說的時候,他還不敢確定。
等到來宿舍的時,張無用立在對面,他認出來正是本人。
但他沒想認這個同學。
一來他想報小時候那一跤之仇。張無用以小博大,讓他在學校吃盡苦頭,出盡洋相。
二來聽說他與樊仁鍾結仇,這他一畝三分地,你不找死嗎?
量這小子也沒多大能耐,正好讓他也狼狽一回,嚐嚐被羞辱的滋味。
可這世上的事,往往就出人意料。
熊四能自以為身大力不虧,在保安隊裡掰腕子都沒有對手,現在對付一個張無用綽綽有餘。
保險起見,樊仁鍾讓他帶上另一個夥伴。
顯得既正式還有威儀。
被揍過後的熊四能,身上多處軟組織挫傷,坐著不動都疼。
但他畢竟沒有像另一位那樣倒黴,那位小臂粉碎性骨折,住一個月醫院都未必能完全康復。
有一點他心裡清楚,他們不在理,人家張無用屬於正當防衛。
如果張無用被關,甚至被判拘留罰款,他熊四能就領了。
可人家安然無恙回來,要麼是背後有人,要麼是仗著有理。
無論在哪,這有理走遍天下。
這兩樣哪樣都能挺著胸走出來,讓他們乾瞪眼。
那與其給樊仁鍾當狗,還不如和老同學相認。
保不齊以後會用到人家呢。
在醫院檢查一通後,也問了醫生,確定自己沒什麼大問題後,熊四能沒告訴樊仁鍾就自己回來了。
第一件事,就是來張無用這裡向他道歉。
想不到他這一道歉認錯,再次惹怒了樊仁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