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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跪在地上的兩人打去。陳寧遠淡然無懼而直挺的身子和二姐淚如梨花秋風瑟瑟般顫抖的身子。
我心下一涼,身體條件反射施展「縹緲」過去。
那日離開時我曾經同他說過,「今日欠你的,他日我會加倍償還。」
想不到,這麼快,就要兌現。
看著大家長的臉變得鐵青,那雙如鷹一般凜冽的眸子緊緊地鎖住我,似乎我是那天上掉下來的獵物,瞬間的壓迫感讓我呼吸不暢,身體僵硬得幾乎動彈不得。
周圍的人抽了一絲涼氣,全都驚愕地望著我。確切地說,是望著我抓住大家長打向兩人的荊條。此時我的手已經被它刺傷了,正簌簌地往下流血。
顧不上搭理三哥眼裡的心痛,大哥奇異複雜,大夫人和五夫人眼中的驚愕……
我扯動僵硬幹裂的嘴唇,勉強笑道:「爹爹,是誰,惹您發這麼大的脾氣啊。」又看了看跪在地上驚恐萬分的二姐,像受了驚一般道:「怎麼可能是二姐,爹爹,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反正已經踩了老虎尾巴了,也不怕被他反咬,我強做鎮定地望著大家長,笑道:「爹爹,說給螢兒聽聽,難保螢兒能幫到您呢?」
大家長沒有一絲驚慌,只靜靜地望著我一刻,輕笑一聲,臉色放柔,溫和道:「螢兒真的想知道嗎?」說著放下手中的荊條,溫柔地拿過我的手,用隨身的錦帕輕輕拭血,「螢兒,你二姐最大的錯,就是不珍惜這屬於謝家的身子。」是沒有讓你利用的價值了吧。我在心裡鄙視地想。
我抬頭看他,雖然他的嘴角上揚,麵皮在笑,可是那雙漆黑的雙眸裡卻全無笑意。
我依舊無辜地笑。心底的涼意卻向四周淡沲開。他說的,可是一年後要送二姐入宮的事。想起二姐看情書時嬌羞粉紅的面頰,以及陳寧遠醫治病人時嘴角上揚的角度。我實在不忍,不忍讓他們間的情絲被生生地斬斷。可是,我無能為力——
這時,大家長又溫柔地詢問道:「螢兒真的想幫爹嗎?」說罷接過管家送來的藥箱為我的手心是傷口上藥。
我如木偶般點點頭。卻敏感地意識到危險的臨近。但又像掉進陷阱的孤獸沒有一點掙扎餘地,只能聆聽死亡邁近的腳步。
我現在真如張愛玲所形容的籠中鳥:她是繡在屏風上的鳥……死也便死在屏風上。
大家長頓了頓,似有意似無意道:「那麼,螢兒能不能替了你二姐,代她入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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