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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三哥安全地從紅繚花疏回來,只覺得身心疲憊,躺在床上,回憶起下午的一切,只覺得尷尬不已。
不知道哪個說了句:「溫,這就是傳說中把你拒之門外,讓你為之折服的謝家四小姐嗎?」
那一瞬間我只覺得耳根發紅,臉色發紅,可是卻要硬生生把這些異樣全都壓下,面色如常。
只見桓溫神色不變,涼涼地回了句:「尋南,你的旦囈姑娘還等你去討好,輪不到你管我的事。」
我一聽,愣了。旦囈!他說的是美人姐姐!難道這個叫尋南的也是美人姐姐愛慕者中的一員麼,呵呵,那真是難為他了,兩年的相處,我算見識了美人姐姐的冷漠無情。多少人為她自殺,為她傾家蕩產,為她休妻棄女……都換不來她的冷冷一笑。
那般鐵石心腸的人,愛上便是無底無盡地沉溺了……沒有歸路……
想到這,我不由地有些憐憫地看著他……
蘇尋南見自己找碴不成還被反諷,惱羞成怒,冷哼一聲,矛頭又再次指向我,冷冷道:「既然你這般自信,不妨我們來玩給字謎遊戲,考考你四個字。」不屑地望向我,接著道:
一點一點分一點,
一點一點合一點,
一點一點留一點,
一點一點少一點。
三哥見我面色微沉,急忙阻止道:「尋南,不要鬧了。」
我眉頭一皺,看向這個面容英俊的翩翩少年,想不到他竟心胸如此狹隘,而且眉間竟有暗沉的陰霾,讓人很舒服。再看桓溫,一向玩世不恭的他臉色竟也變了又變。真是我不犯人,人卻常來犯我。
我走到一旁的書桌,若無其事地拿起毛筆,蘸了蘸墨汁,看似從容不迫,可是下筆時心下卻忐忑不安,好久不捏毛筆,不知道會不會寫了。
好了。我歇下筆,雖然寫得歪歪扭扭的,但總算寫的還看得懂。我對他們天真無邪地笑道:「我也想請問南哥哥四句呢。」說罷吟道:
一橫一橫又一橫,
一豎一豎又一豎,
一撇一撇又一撇,
一捺一捺又一捺。
溫和地笑著掃過眾人,心下只能離開這是是非之地,早知道三哥帶我來這的話,我說什麼也不來。
見他久久緊鎖眉頭,卻答不上來。我盈盈一笑,俯身道:「打擾各位哥哥了。螢兒要先回家了。」說罷調皮地做了個鬼臉,轉身離去。
只見桌上那張攤開的白紙上,赫然寫著:汾。洽。溜。沙。
三哥在背後喊道:「螢兒——」
見我從容離去,王導臉上露出奇異的笑容,「安,你這四妹可不簡單,以後帶她常來吧。紅繚花疏有趣了不少。」
謝安哪還管得了這些,早就追隨而去。桓溫悠閒地拂動手中的摺扇,又看了看尋南鐵青的臉,輕拍他抖動的雙肩,明瞭道:「在她身上撈不到一點好處,」說著又帶著愉快的笑意說:「不過,這就是她啊。」
「走了,去怡春園。見見你地旦囈姑娘吧。」說完飄然離去。
正想著,就被門外的吵鬧聲引去了視線。這才剛打發了三哥,又是誰,我這才剛剛躺在軟椅上,還讓不讓人喘一下氣啊。
「小姐,小姐——」雲影驚慌失措地跑進來,「出大事了。」
「怎麼了?」我懶懶地翻了個身,這謝府天大的事都不關我的事。
「二姐和那個窮大夫的事被老爺發現了,正大動肝火,還說要動家法呢。」
「什麼?!」我一躍而起,雲影還沒緩過勁又被我扯著匆匆跑到大廳。這窮大夫,不就是那個陳寧遠嗎?動家法,那不是要兩人的命嘛。希望一切都還來不及阻止。
才踏進大廳,就看到大家長高高舉起荊條正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