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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正常,可一晃神,夢醒了,大家還是原來的模樣。
晚上吃餃子的時候,我問蘇南山多大了,蘇南山說他十九歲。
我驚的張大了嘴巴,餃子從嘴裡掉了出來。
我以為他頂多十五,沒想到他十九了。真不像十九,太不像了。
這個子,也太矮了,撐死一米六。
“我爸長的挺高,我是沒有東西吃,所以長的矮。”他估計看出來我覺得他個兒矮,垂著睫毛解釋著。小模樣,挺委屈的。
我乾巴巴的說:“是啊,有時候吃的不好,就長的矮。”我把餃子使勁朝他那邊扒拉,“你多吃,使勁吃,男的能長到二十五,不著急。”
他嚥下一口餃子,問我:“我能叫你小相麼?”
“能啊,能。”當然能,我點頭。
他“嗯”了一聲,埋頭吃餃子。
吃完飯,我跟蘇南山商量了一下,明天帶他去檢查檢查,看看他到底有沒有艾滋病。
蘇南山不想去,但架不住我態度強硬,逼著他點了頭。
晚上,蘇南山佔了客房,夏淵就只能呆客廳或者跟我擠在一起。
我希望他能死皮賴臉的跟著我進屋,可夏淵屁股就像是長在沙發上,紋絲不動的。
我乾咳了一聲,暗示他進屋。夏淵頭不轉身子不動,壓根不想搭理我。
掃了眼蘇南山的屋子,我走到夏淵身邊,悄聲說:“你先睡我屋啊。”接著,我又故作瀟灑的擺擺手,“又不是沒睡過,不礙事兒的,我不會有什麼不好的想法。”
夏淵斜眼看我,“客廳地方大。”
“味兒不好啊。”我覺得我現在就像飢渴的老流氓,變著法兒的勾搭夏淵進屋。可夏淵偏偏執拗不屈,不管我尷尬的臉色,就是不進去。
“不去拉倒!”我生氣了,衝進了臥室。
在床上窩著生了會兒氣,不知不覺的,我就睡著了,一覺睡到天大亮。
蘇南山起的比我早,煮了一袋餃子當早飯。他在做飯方面很沒有天賦,餃子給他煮成了一鍋爛粥,看著讓人反胃。
“倒廁所,我重新煮兩袋。”我讓蘇南山把鍋裡爛呼呼那堆東西倒了。
蘇南山端著鍋,臉漲的通紅的,“我,我把這些吃了。”
“倒了,別吃了。你煮成這樣,味兒都沒了。”我從冰箱裡拿了兩袋餃子出來,撕開包裝袋,“第一次煮,都會弄成這樣。”
“對不起。”他低著腦袋道歉。
“沒事兒,第一次都這樣。”我拿鍋接水,“你把鍋裡東西倒了啊,別老端著,不累麼。”
蘇南山把鍋裡東西倒了,然後搶著刷鍋。刷的特別仔細,鍋底上的鐵鏽,都被他用鋼絲球擦掉了。他刷乾淨以後,鍋就跟新買的似的,亮晶晶的。
吃飯的時候,我不停瞥眼看夏淵。他一直在沙發上坐著,姿勢和昨晚上一樣,一點兒都沒有變過。我覺得有點兒怪,說不出的怪。
從地底下剛出來那會兒,他就有點兒怪。其實他本質內斂,是那種悶著發壞的型別,用好聽點兒的詞來形容,就是城府深,偶爾外放,也不張揚。可現在,他壞的很張揚,罵黑老闆的時候,用詞狠毒,諷刺我的時候,眼神輕蔑到了極點。
剛才,他瞥我那一眼,特別冷酷,慎的我心臟突突直跳。
這怎麼了這是?難道鬼也會得創傷後遺症?
吃完飯,趁著蘇南山在廚房刷碗,我湊到夏淵身邊,小聲問他:“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夏淵一副煩躁的模樣,“太熱了,你離我遠點兒。”
熱?鬼怎麼可能感覺到熱?
“哪兒熱?”我納悶的看著他。
夏淵轉過頭,陰毒的盯著我,“你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