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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吃飯,說的是一家話。鬱瞰之,你這麼翻臉不認人,不像他的兵。”何楚卿不緊不慢。
他今天來這裡,是提前知會了薛麟述的。半天等不到人,薛麟述自然會找出來,他不急東西送不到顧還亭手上。
鬱瞰之一字一句地認真道:“何楚卿,司令就要結婚了,你別胡攪蠻纏耽誤了他的心情。別忘了,你的信,他早就不屑於回了。好聚好散,對你也好。”
何楚卿叫他逗笑了。
這人倔,他偏要撩閒:“你最瞭解元廊,知道他是一個有擔當的男人。有些事情,做了就要負責到底。我和顧還亭...”說著,他低聲湊過去一點。
鬱瞰之狐疑地挑著眉聽他絮語,聽到最後,臉紅的非常可疑,大罵著推搡了他一把:“光天化日之下你說這個,要不要臉?!”
何楚卿正笑得樂不可支,薛麟述正好跑到近前來:“不是,鬱瞰之,你沒事挑什麼事?你知不知道我跑了多遠的路?”看到竇西手裡的禮盒,他破防道:“我靠!還得回去!你有病啊?!”
鬱瞰之又氣又急,臉憋成了絳紫色:“他、他剛才跟我說——”
“啊?”薛麟述問:“說什麼?”
鬱瞰之到底沒把那沒羞沒臊的床上事說出口,扭身跑了。
薛麟述這才招呼何楚卿道:“這送來的是什麼?”
何楚卿向竇西使了個眼色,後者小心翼翼地把盒子遞出手去。他說:“訂婚禮。”
薛麟述一頭霧水:“怎麼不送顧府去?”
何楚卿朝他狡黠地眨了眨眼:“是給司令本人的。給顧家的那份,已經送去了。”
薛麟述似懂非懂。
大概就昨天吧?
薛麟述進屋彙報軍務的時候,顧還亭正在座位上看一封信。他邊彙報邊偷偷瞄,確信那是何楚卿寄來的信件。看落款,甚至還是一週前寫的。
於是,他故作老成地道:“司令,要把焉裁寄來的信匯總在一個本子上嗎?這樣方便您日後翻閱。”
顧還亭只回了他一個字:“滾。”
不過,在他們之間傳遞些什物,總讓他覺得是個不可小覷的任務。這倆人的事,他反正一直都不太能看得懂。
誠惶誠恐地把禮盒小心翼翼地搬到了司令辦公室,臨到敲門,他有點莫名地興奮。
白鷺還在辦公室裡和顧還亭絮絮叨叨。
薛麟述沒手敬禮,只並了一下鞋跟,道:“報告,司令!焉裁送了東西來。”
房間裡頓時安靜下來。
白鷺注視著薛麟述把東西撂下,興致勃勃:“大司令——”
顧還亭仍維持著閒適地靠在辦公椅上的姿勢,沒動,卻正色打斷道:“白師長。”
迫不得已,白鷺倏地站起身來,敬了個禮:“是,司令。”
顧還亭說:“門在那兒。”
有人濫用職權。白鷺嘆了一口氣,動作利落地轉身出門。
接著,輪到不明所以的薛麟述遭受攻擊:“你也出去。去校場陪白師長比劃比劃。”
薛麟述:?
世界清淨後,顧還亭的靜靜盯著那幾個盒子看了一會。而後,欲蓋彌彰地悠哉悠哉踱著步走到近前去。生怕顯出他半點著急來。
他挑了個最大的盒子,拆開來...空的。
接下來,第二個、第三個...
都他媽是空的。
顧還亭被氣笑了,原封不動又把緞帶纏回去,裝作自己沒碰過。
到最後,僅剩下最後一個小點的盒子。
對何楚卿這種耍欠的把戲,顧還亭無語至極。但他還是木然地拆開了最後一個盒子。
他想,要還是空的...
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