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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快其意於意之外者。」他舉了後世對方孝孺的態度加以說明:「建文之役,天下之名能殉義者無如天台方先生。其得禍之烈,則亦無如方先生。先生歿三十餘年,天下乃敢舉其名,又五十年,而天下乃敢誦其言,又百年,而天下乃有求其已絕之裔而為之記者。」 當然,王世貞是從君主宗法制的禮法的立場評論此事的。不過,可以看出,人心是難於征服的,哪怕是面對殘酷的殺戳!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朱棣卻希望人們把他看做是一心興禮樂、施仁政的聖明君主。他甚至把自己打扮成連小蟲子都不願傷害。有一次朱棣去靈谷寺,「跬蹕中庭,有蟲著上衣,以手拂置地。徐命中官取置樹間,曰:「此雖微物,皆有生理,毋輕傷之。」 如此矯柔造作而又虛偽可笑。
朱棣的殘暴,並非完全是由於政治上的被迫不得已,更多的,則是由於他的殘刻暴戾和極端自私之本性。蓋所欲極強,為遂其欲便不顧一切,對有礙於遂其欲者便必毫不留情。晚年永樂宮中發生的一樁牽連致死三千多人的慘案(詳見餘篇),便是最好的證明。
六、艱難民生
一個國家,必須有安定的秩序,否則,這個國家便無法維持。但安定的秩序並不只是憑藉武力高壓就可以得到的,也不是隻憑權術便可以造成的。從根本上說,社會的安定首先是民眾生活的安定。沒有一個政府或統治者不解決民生問題便可以得到長治久安的。民生問題解決得好,一定是個明君;民生問題解決得不好或受到忽視,必是個庸主。朱棣對這個道理十分清楚,他是以聖君賢主自期的。永樂七年八月戊午,朱棣遣官祭祀歷代帝王,祭畢,朱棣對群臣說過這樣一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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