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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帶了過來。我看看埋在被子裡、一身光裸的梁望,揮了揮手把好奇的看來看去的朱麗玲趕了出去,順便鎖門。
“我現在給你上藥。提前說明,沒有任何騷擾你的意思,這外用藥酒就是要上手揉的。”我提著袋子宣告道。
梁望在被子裡胡亂點頭。
還好他也沒穿衣服,反而方便了。我把他從被子裡扒出來,藉著燈光檢查了一下,倒不是很嚴重,就是兩個膝蓋磕得腫大,連帶著附近的一整塊肌肉都是僵硬的。後腰那裡也有點挫傷,我按了按,應該沒傷到骨頭。
把藥酒先擦在他膝蓋上,然後倒在手心裡,我挽著袖子低頭開始吭哧吭哧給他揉。
揉、揉、揉,一揉起來就發狠了,忘情了,沒命了!百十個斜背響鼓的後生,如百十塊被強震不斷擊起的石頭——
不對,我在亂七八糟想什麼啊!
我搖了搖腦袋,把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晃出去,又把他翻過去,換到後腰,準備繼續揉。
梁望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含在唇齒之間,有種模糊不清的粘連。我以為他是痛了,順手拍了拍他的大腿以作安慰:“痛一下就好了,今天揉開淤血了明天才不會痛。”
他一聲不吭,只是身上有點發抖。
不能是摔出了什麼毛病吧?我要把他翻過來,他卻死死攥著被子不放手,抖得越來越厲害。我這個人性格犟,越不讓我幹什麼我越要幹,他給我看一眼也就算了,他這麼僵持著,我今天就非要把他翻過來不可。
我和梁望在床上搏鬥了十分鐘,他終於還是沒抵過我,被強行翻了過來。
我沒跟他動真格的,不然他在我手底下走不了三秒鐘,畢竟是個才高中畢業的小菜雞。
我呆了,望著他胯下隆起的一包,人都是麻的。
“我——操——?”我指著他:“你這是什麼玩意兒?這麼痛你還能——”
他惱羞成怒,也忘記了保持對我的客客氣氣,含著眼淚衝我嚷嚷:“我怎麼知道!我又沒試過,誰知道你越碰越——”
我人傻了,氣得在他胸前哐啷一巴掌:“你是變態嗎?越痛越——”
那一巴掌清脆利落,在他胸前驀然浮起一個掌印。我是個成年男人,手勁當然不會小。梁望痛得縮了一下,但是胯下從半硬升起成了全硬。
我懂了,這個看起來沉穩內向的小變態。
他喜歡痛感。
我嘆了口氣,不再欺負小孩兒,把藥酒放在他身邊,拉過被子給他蓋住:“你自己再揉揉吧,我不碰你了。”
他把頭埋在被子裡不停地發抖。
我想說點什麼,但是發現越說越不對勁。我是個有同性伴侶的彎男,這時候再說什麼都不合適。算了,他也是個成年人了,自己慢慢去了解吧。
我放下藥酒走了,順手還幫他把門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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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就夢到了十年前。】
他把頭埋在被子裡不停地發抖。
我想說點什麼,但是發現越說越不對勁。我是個有同性伴侶的彎男,這時候再說什麼都不合適。算了,他也是個成年人了,自己慢慢去了解吧。
我放下藥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