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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舟也說過同樣的話。在張姨工作過的許多非富即貴的主家裡,只有這一對夫妻會吃剩菜,張姨感到難以理解。
「沒關係。」
【你是受到了徐可陽的影響,對嗎?
我知道這很難,可我還是想告訴你,逃避沒用,如果你永遠不試著去抵抗,他就永遠都是你的噩夢。
像他們這樣的人,就算繼續留在世界上也只會讓更多善良的人受傷,你忘了那個人了嗎?忘了他是懷著怎樣的痛苦和屈辱死去的了嗎?
讓我們一起結束這一切吧。
或者,讓我為你結束這一切。】
陳帆將這幾天粉絲寄到公司的信送到了新月大廈,看到書信末尾的日期,阮綏音覺得信裡在今天提起「那個人」是刻意為之。
「楠姐說,rcury你如果有心情有精力的話可以在家開直播,讓粉絲放放心,你也很久沒直播啦,不需要時間很久。」陳帆替他拆著信,拆好了許多封,他卻仍盯著那張深藍色的信紙看,看了許久。
「當然啦,如果你不想播的話我們也不會勉強你的!」
「——我沒關係。」阮綏音終於放下了那張信紙,「但不是今天。」
他轉頭看向窗簾只剩一條縫的落地窗,今天是個非常晴朗的艷陽天。
實際上年年如此,述京是內陸城市,即便在盛夏也遠不如其他城市多雨水。
阮綏音有種說不上來的壓抑,像心臟被沾濕的紙巾矇住,要非常用力才能吸上一口氣。
他並不是在不切實際地希望在那個人的忌日這天能有什麼六月飛雪為他伸冤悼念,只是這樣明媚的天空未免襯得他的死太冤太悲涼,巨大的違和感壓在人心頭,讓人愈加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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