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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身旁的蓬萊弟子傳閱,大家也都搖頭。只有雲初遲疑“似乎……是一種兇險的封印符。”
看來只能回去請教花青傘了。
徐千嶼不知道那邊將此符文傳來是何意,甚至來不及附上其他說明,她卻彷彿感知到了極為緊急的情形。
她引氣入體兩週,將靈池填滿,再次以意識出竅,在妖域中徘徊,將四周靈脈收入眼底。
探索一下妖域,看看有什麼線索。
隨後,她在沙坡後的大地上,真的看到一枚同樣的血紅色符文,隱蔽地鑲嵌在靈脈之間。
徐千嶼心中一動,立刻起身“我去遠處看看。”
虞楚見她神色凝重,忙道“你要去哪兒?別處可沒有靈氣,我和你一起。”
雲初道“我也同去。”
徐千嶼掃了雲初一眼。她想到雲初似乎認得那符,且她有防備,叫雲初跟著她,比讓他留在同門之間更安全,便叫蘇鳴玉照料好其他人,她帶虞楚與雲初走向符文所在之處。
幾人合力扒開地上交織的植物枯根,一枚斗大的血色符文出現在沙地上。
徐千嶼開始刨沙,虞楚蹲下幫她。
雲初道“你在幹什麼?”
徐千嶼丟下沙“我想將被封印的東西放出來。”
她懷疑花涼雨丟失的意識,封存在下面。因為墜入漩渦時,花涼雨說她的意識“在下方”,一可指海下的妖域,二也可理解為地下。但無論她刨多深,下面始終是沙,符文如幽影據守在上。
“這符文解不開的。”雲初覺得她白費力氣,“你都說沒見過了,應當是萬符宗的秘法。萬符宗當年便以符術著稱,妖域主人出身萬符宗,修為高深,能將倀鬼封在紙人內。你一個半桶水,如何同他相鬥?”
沒有木牌,無法傳信,他只得將徐千嶼的一舉一動記在心裡,等待師父聯絡。
徐千嶼沒有說話,劍尖搭在這枚似哭似笑的符文上,沿著脈絡輕輕比劃。她的符是花青傘教的,花青傘算起來還是孚紹的師姐呢。
徐千嶼向來自信,她覺得自己也不差,肯定還有辦法。
畫符要義,是一筆勾連天地靈氣。她初次畫出漩渦狀的聚靈符,那一筆通靈的感覺永生不忘,從何處繪至何處,也是無師自通。
她閉上眼,心想倘若讓她來畫這枚符文,要如何畫,才能引來天地靈氣。
雲初看著盤坐在沙地中的少女,她雙目緊閉,手中握劍在沙地上一次一次地畫動。風吹亂沙上劍痕,亦將她肩上的兩根細細的小辮子拂動。
雲初瞧著她,入定的時候,倒是有幾分說不出的靈動。
忽然之間,天上威壓席捲而來,雲初與虞楚面上變色。
只見一枚一模一樣的金色符文出現在旁邊,風沙如霧驟起,徐千嶼睜眼,眼珠如琉璃珠一般黑亮攝人。
幸而徐千嶼停手,沙中符文被吹散,那股威壓瞬息而消。
她感覺到了,應該就是這樣。
虞楚的視線跟著徐千嶼站起身,不知她要做什麼。徐千嶼手握木劍,面無表情地抵住地上那枚符文,從尾至頭,倒著畫回去!
一股巨大而濃郁靈氣,如水光沐浴她身,轟然而起,如魚龍游走,歸於天地間。地上血紅的符文剝落成風沙,散於空中。
徐千嶼被靈氣轟了一臉,體內靈池幾乎要漲破。
這般催喂,她感覺自己的意識想要伸展四肢而不得,中間淤塞出一個解不開的結,越揉越圓,運轉成丹丸狀。靈池也擴了一週。
升階了嗎?
徐千嶼不能確定,但感覺靈池擴充後周身舒暢。
沙坑中隱隱現出一名躺著的女童的身影。
雲初打量著漸漸清晰的人影,雙目微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