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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我移民,知道緬甸嗎?我移到最亂的城區,他們抓得著我嗎?我有錢去哪不爽?”
“大哥,緬甸的食物吃不慣,咱們故土多舒服,你放了我們,我送你房子,送你豪車,躋身上流社會,要風光有風光,要樂子有樂子,何苦去那種陌生地方呢。”
大花臂的手下不依不饒,“哥,這小娘們兒忽悠你呢,放了她?出門就報警!”
“我發誓。”沈楨奮力朝何佩瑜那邊挪,“我不報——”
“老實待著!”男人瞪她,揮舞匕首,“再動,我捅死你!”
她強忍恐懼,試圖拖延時間,“哥哥,你三十出頭的年歲,不懂憐香惜玉啊,你捨得捅我嗎?”
“放屁!”男人躥到她面前,“老子二十五!”
“那你真成熟,真有男人味呀。”沈楨媚眼如絲笑,“有女朋友了嗎?”
她變臉太快,唬得對方一怔,“沒有啊。”
她羞澀,“喜歡我嗎?我也沒男朋友。”
黑雞吩咐過,狠狠地教訓何佩瑜,留口氣,可沒交代如何處置這姑娘。
男人仔細端詳,臉蛋兒的確不賴,面板白裡透粉,像一塊晶瑩剔透的白玉豆腐。
勾得他心癢癢的,毛毛的。
黑雞途經二樓至三樓的拐角,步伐猝然一頓,躲在水泥柱後。
陳崇州的游擊戰術暴露無遺,身影消失在筒子口。
他明白,出岔了。
這檔任務百分百完不成。
黑雞匆匆離開現場,坐上車,聯絡江蓉。
“夫人,陳二公子在廠樓。”
江蓉拇指摩挲著牌面的紅中,“帶援兵了嗎。”
他回答,“目前只看到二公子。”
“很好。”
黑雞不解,“好?”
江蓉丟擲牌,“你猜他從哪裡過來?”
“他應該在長安區局。”
她一言不發,繼續摸牌。
黑雞醍醐灌頂,“二公子要自己葬送自己了。”
“一箭雙鵰,發洩我心中那口惡氣,再摧毀我兒子的勁敵。”江蓉春風滿面結束通話電話。
“二筒。”她笑出聲,“丁太太,我親手送你的地胡。”
“哎呀,江姐,你是我親姐喲!”丁太太喜滋滋推倒,“我五百塊的連莊啊,一人輸我兩千。”
趙太太一邊嘟囔一邊掏錢,“江姐,你也忒大方了,我輸十萬多了。”
“放心,我稍後餵你牌,人人有份啊。”江蓉給趙太太一沓錢,“你二女兒是不是沒定親呢?”
“二十七了,沒談物件,霽九的眼光高,不像她姐姐霽七,二十二歲就嫁給留學的同班同學了。”
江蓉重新摸牌,神情高傲,“霽九瞧得上我家陳淵嗎?”
趙太太大喜過望,“大公子能瞧上霽九,我們趙家求之不得吶。”
“我回家和陳淵商量,儘快答覆你,好吧?”江蓉端起一杯白葡萄,“陳政栽了,二房垮了,我們母子在陳家獨大,富誠集團雖然現階段損耗元氣,可陳淵有本事啊,男人有財不如有才,才生財。”
“沒錯!”趙太太親暱握她手,“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富誠下坡,那也是其他企業的上坡,富誠在巔峰啊,其他企業喝西北風。”
江蓉被她哄得渾身舒坦,“我喜歡霽九,模樣俏麗,出身體面,外頭的野丫頭比不了。”
趙太太索性不打牌了,專注討好她,“我們霽九善解人意,比萬家的千金脾氣溫柔,是陳淵的賢內助。”
“有趙董扶持,陳淵和霽九一定可以喜結連理。”
趙太太何其聰明,領悟她的深意,“如果成為自家人,相互扶持是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