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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麼?你是說本宮不是她的伯樂?”
“是是是!…額、不是……不,下官的意思是說,您當然是陳瑰意的伯樂,但她不是在跟您作對。”
“既然陳大樂師如此看好你,這般慷慨讓你助本宮首演,那過會兒周大人上臺可千萬別出什麼岔子。”項娉華的眼神還是沒有放過她,慵懶地伸出手任婢女提她按摩手指,換一隻長甲。
“否則就不僅僅是拆了本宮的臺,更是丟了你好青梅的面子,砸了她的招牌。那後果你們二人自負,本宮也會索賠。”
周立寒:“............。”
雖然陳瑰意的策略是她教的,但蒼天為證,她真沒教陳瑰意把夥伴置於如此水深火熱的地步啊!!
“如何?可以上臺了麼?”項娉華在旁等了一刻鐘,雙手抱胸看戲似的瞧著她滿頭大汗地啞聲練琴。
“....應該可以了,吧。”周立寒從未如此心虛,女兒真身被揭穿的那天都沒這麼虛。
項娉華皮笑肉不笑的:“可千萬別‘應該’哦?別忘了我方才說的後果。不過本宮也不能再給你更多時間了,外面慕名而來的賓客已經過於久等,再不開場,就要散光了。”
“是是,下官不敢忘。”
“好,去告訴店夥計,開臺。”
頓時,戲臺前的帷幕一拉。幕後許多個小廝迅速上上下下搬動樂器。
帷幕再度拉開時,只見一臺揚琴擺在正中央,稍後一步的右邊放了把箏和七絃琴,左邊則是二胡、琵琶和中阮,顫音琴則在揚琴的正後方。
要不是敲顫音琴得站著,周立寒真想坐下把自己縮成一團,躲在揚琴樂手的後面,藏在左右兩側坐成半弧狀的樂手們裡面。
臺下,擔心了很久但已經把飯菜吃光了的周庭霄和韓馗,一眼就認出了試圖讓賓客看不見自己的周立寒。
“兄長竟然是被抓去幫忙參演了?”周庭霄吃驚,萬萬沒想到項娉華會來這一手,頓時頭腦風暴起來:
“此舉意在何為?她素與我那好王兄更親近些,莫不是兄長上次得罪了他,項娉華便想借此機會落兄長的面子,給攝政王出口氣?還是說因為她和她生母與樂家不睦,她不喜樂登之,所以也連帶著不喜被其提拔上來的兄長,想要藉機羞辱兄長、挑釁樂登之?”
“這......,”韓馗怪異地望著這位遺落民間的先帝皇子,“倒也不必如此陰謀論,興許她這樣做只是因為與陳樂師有些競爭,又恰好知道臥冰今夜來此,這才臨時挖牆腳。”
周庭霄斜眼看他,“哦,那怪陳姐姐,這是她的私人恩怨,連累兄長。”
話是這樣講,但那雙眼睛裡卻寫著:也怪韓將軍你,帶兄長去哪裡吃飯不好,非要來這被人惹事的碧華樓。
韓馗無奈哂笑,不再多說,只是饒有興趣地看向舞臺。
他好奇曾經幾乎絲毫不通閨閣女藝的妹妹,這些年是不是真學到了些雅緻音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