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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房契和地契早不知道被我扔去哪裡了,你儘管放心,你想住多久住多久,只不過......不能賣罷了。”
他話中有話,沈銀霄眼中溢位淚,咬牙逼了回去,面上神色自若:“好啊,到時候我就用這宅子做婚宅,別忘了來喝喜酒。”
“其實,你要是想把這個宅子賣了,也可以。”
魏承走近幾步,慢慢將她逼近牆邊,抬手將她箍進臂膀之間,勾起她的下巴,“繼續跟著我,說不定房契和地契就被我找著了,我還能送一套更大的別院,就在城東的長樂街,再安排僕人侍女,供你父母安享晚年。”
“你可以好好考慮。”
“如果我說不呢。”她艱難開口。
這個條件很誘人,但是,她已經厭倦了。
魏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留下漸漸消失不見的背影,直到人再也看不見,沈銀霄才好像被抽乾了力氣,靠在牆邊,牆上的青苔被她無意識地摳掉,眼裡的淚抑制不住的往下淌。
下午從翠華樓回家,才發現李遊也在。
李遊卷著袖子,跟著沈父圍著磨盤,正在磨黃豆。
兩人圍著磨盤不知道在說什麼,只知道沈父臉色紅潤,神色輕鬆自然,絲毫沒有前日裡緊張慘淡的模樣,兩人竟有說有笑,沈父平日裡唯唯諾諾,對著李遊卻滔滔不絕侃侃而談,一邊說一邊指著磨盤,李遊神色認真,側耳傾聽,手裡的動作也沒落下。
兩人才見過幾次,就已經相處得有模有樣了。
沈母在廚房裡忙進忙出,灶上燒著肉,香氣四溢。
沈父看到她回來,喜笑顏開地招手,示意她坐下來。
“銀霄!那銀子有著落了!”
“怎麼了?”
“多虧了大郎啊,大郎今天跟我說了我才知道,說什麼凶宅原本就是不能租的,律法不準的,咱們去告肯定告得贏,大郎今天去找了鋪子的主人,才知道那個租我鋪子的不是鋪子真正的主人,是個頂著主人名頭的家奴,鋪子的正主知道了咱們的事情,說要把錢退給我們,還幫我們給了借的那些錢,帶著利息一起還了!”
沈銀霄愣住。
“多虧了大郎啊......”沈父拍了拍李遊的背,臉上讚賞之意不言而喻。
“伯父太客氣了,舉手之勞罷了,也多虧了正主心善,以後有事找我就是。”李遊謙遜點頭。
“說起來這鋪子的正主也是個講理心善的,只是咱們家欠了他這麼大個人情,也不知道怎麼還......”
沈父感嘆。
李遊一邊撒黃豆一邊抬起手肘擦汗,“那位公子確實氣度不凡,似乎背景不小。”
“這樣的人,咱們可得罪不起。”沈父感嘆。
沈銀霄拿了帕子,遞給李遊,只是他手中沾了黃豆的汁水,髒得很,一時間有些侷促,不知是接還是不接。
就一天的功夫,李遊就幫沈家解決了一個大麻煩,沈父沈母如今對李遊是怎麼看怎麼順眼,笑吟吟地看著兩人,只覺得兩人現在成親都是好的。
李遊臉色微紅,一雙手無處可放,沈銀霄也有些窘,她只好僵硬地抬手,幫他擦額頭上的汗。
“請問這裡可是沈家?”院外一聲招呼打斷了兩人尷尬的氣氛。
“你是......”沈父點點頭:“這裡是。”
四人轉頭看去,一個兵士模樣的人站在院門口,他身後是一匹高頭大馬,馬上坐著一墨色高冠錦衣男子,一人一馬背對著院子,似是在認真欣賞路邊景色,那駿馬毛皮光滑水亮,四蹄矯健,通體烏黑,不耐煩地打了個響鼻。
兵士亮出腰牌,赫然露出幽州魏氏的族徽,不耐煩道:“我家主人乃恰好路過,藉此處休息片刻,快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