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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羅貝爾與溫斯特同時陷入沉默,而竟然後者率先打破:“放他過來,我不需要你的保護。”
沉悶的聲音從不透風的頭盔中響起:“大人,保護主君乃騎士之義務,請允許我履行職責。”
“我說了我不需要!”溫斯特不耐煩地罵道,“滾開,他是衝著我來的,看他的樣子,八成是個地位不低的貴族,我要親手剁了他!”
沉悶的聲音無情地揭穿了他的內心想法:“恐怕您所想的是,死在與這樣一位貴族一對一的榮譽決鬥中,作為結局而言再好不過了吧?”
溫斯特沉默。
“請不要逃,首相大人,科隆需要您,主教大人需要您,許多人都需要您。”
男人作出決鬥的姿態,從背後的牛皮袋中取出兩柄一米二的雙頭短槍,一柄由右手持握橫在胸前,一柄左手攥緊高高豎舉,儼然不打算退讓半分。
羅貝爾所接受的道德教育告訴他,在這樣一幕或許是對手人生最後的交談發生時,最好不要出言打擾,因此禮貌地保持了安靜。
被他火槍指著腦袋計程車兵趁機手忙腳亂地逃離了戰場,很快他們周圍計程車兵都逃得一乾二淨,僅剩騎士男子與駐足的溫斯特。
男人背對著首相,僅有一條縫隙後的雙眼死死盯著馬背上的敵人。
“請您離開,首相。”
“……你說得對,我應該活著,是我釀成的這一切,我沒資格一死了之。”溫斯特解開一旁樹幹上的韁繩,費力地爬上馬鞍,咬牙看向男人寬闊的後背。
“但是,就像你說的,許多人需要我,我也需要你好好活著。聽好了,安全回到我身邊,這是主人的命令。”
“是,首相!”男人蜷縮雙臂,更加警惕地緊盯馬背上的羅貝爾。
那雙獅鷲般的視線清晰地傳達出這樣一個訊號,一旦羅貝爾試圖縱馬追擊,他馬上會用那兩柄短槍將他戳下戰馬。
而羅貝爾沒有追擊。
他的目的只是讓溫斯特活著,俘虜當然最好,但無需強求。而且,直覺告訴他,這個騎士盔甲下的男人或許比逃跑的首相更具價值。
“嘿,你的主君逃跑了。”坐看溫斯特在視野裡消失得無影無蹤,羅貝爾調侃道,“別僵在那,我們已經沒理由互相殺戮了。”
“唯有盡忠職守,無需任何理由。”
“就算騎士一般都比較古板,實話實說,你這樣也屬於其中的典型了。”
“每人都不同,我沒有閣下那樣從容。”
男人雙手的兩柄雙頭槍在他的掌心有如雙手的延伸般靈活地旋動,令羅貝爾心動不已,愛才之心油然而生。
“……能感受到,你是有兩把刷子的高手。放棄那邊尸位素餐的教會和逃跑的主君,投入我的麾下如何?我即將開創的未來,比那些人美好太多了。”
“即使得到您大度的稱頌和邀請,也請寬恕我身為人臣為主君死戰的忠誠。”
羅貝爾遺憾地搖著腦袋:
“太遺憾了,我會盡力收著手保留你的性命,此役之後,記得來我帳下報道。我的名字是羅塞爾·馮·威斯特法倫,別找錯人了。”
“居然是伯爵殿下本人……”男人面具下的目光精光閃爍,“若是擒住你,一定能換取我軍安全離開。”
“曾幾何時,對付異教徒的時候,我也是這麼想的。”羅貝爾微笑道,“但我們的區別在於,我成功了,而你註定功虧一簣。”
“那可不一定——看槍!”
雙槍如雙龍出海,攜卷凌厲氣勢迴旋殺來,男人低喝一聲:“著!”
若繼續按軌跡,槍尖將扎穿羅貝爾的肩膀和小臂。他當然不可能允許這樣的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