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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之處;三,瞭解師父所說的不安定天下形勢。你說是嗎?”
清寧沒有直接回答,只接話說:“所以酒樓是最好的去處。”
我莞爾一笑,邁著螃蟹步大搖大擺地走向了福滿樓。
哎,財大果然氣粗……
待得近了福滿樓我才明白那兩道視線是哪兒來的,二樓視窗一桌,一緋色衣著男子與一青衣男子相對而坐,一人氣質溫潤如玉,一人氣質風流倜儻,二人皆帶著玩味地望著我倆,那緋衣男的眼神甚至還有看獵物的意思,與其溫潤的氣質很不搭,看得我背後一陣發毛。我傳音給清寧兩句話“一:我遇上帥哥了;二:這倆帥哥不好對付!”清寧丟給我一個無可救藥的眼神。我本著“不打笑臉人”的原則抬頭向那二人燦然一笑。二人先是一愣,復又瞭然的神情,亦笑著回望向我,青衣男子還舉了舉酒杯。
我聳聳肩便大踏進了酒樓。
“掌櫃的,可還有上房?”我扇著扇子笑吟吟地靠在櫃檯上說。
這掌櫃長得肥頭大耳,還有些秀頂,看來平日裡豬油舔得不少,也沒少算計。他將埋在算盤上的頭抬了起來,一愣,口中喃道:“奇了怪了,今兒怎麼盡遇些這麼好看的人兒,這兩個竟比樓上兩個更晃眼。”
“掌櫃?”
“啊?哦,有有,天字號還有四五間上房空著呢!”掌櫃回過神來忙道。
“要兩間,今兒起入住。”清寧邊說邊掏出兩錠銀子:“夠嗎?”
掌櫃立馬兩眼放光,忙道:“夠!夠!當然夠了!這都夠二位爺住上個把月了,天字號上房二兩銀子一天!小二,帶兩位爺上樓!”
挑了兩間靠在一塊兒的房,一名暮春一名初夏,還是蠻有意境的。跟掌櫃那樣兒頗為不搭。收拾妥當我便拽著清寧直下二樓果腹去了。那桌二人竟還在,正笑意盈然地望想我們。我頓了一下,當下拿定主意大剌剌地坐在了緋衣男旁。清寧皺了皺眉,略一遲疑,也坐在了笑得見牙不見眼的青衣男旁邊。
我一拱雙手道:“在下清欒,此乃家弟清寧,二位兄臺似是對我們很感興趣。”
“清欒兄說笑了,在下古剛,這是朋友白雪碧,我二人見清欒兄弟二人謫仙之姿不免神搖,得罪之處還望海涵。”緋衣溫潤男不卑不亢地答道,方方正正的一張臉,濃眉大眼,嘴唇偏厚,看起來一副好人樣兒。原來他叫古剛,不管是不是真名,這男人最起碼大體表面還上是蠻和善的。白雪碧?!!!!!搞什麼??我還黑可樂呢!!!我啞然,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清欒兄笑甚?”。白雪碧開口了,我竟微微愣住——這男人變臉還真快,剛剛還笑得見牙不見眼的,這會兒竟這般有男人味兒,一雙鳳目含笑微挑,斜眉入鬢,修長的手指握著青花酒杯,隱隱一身的墨香,面板又很白潤,舉手投足間文氣又不失大方。
“呵呵,沒什麼,只是忽然想到我家鄉的一些趣事。”
“哦?敢問清欒兄家鄉何處?”
這讓我怎麼回話?我只好瞎掰道:“海的對面,很遠很遠。”
“可是蓬萊仙島?”古剛目光一閃,笑問。
“家父曾有託在先,不可告之,望諒。”清寧唱了個黑臉,幫我適時解了圍,除了他和師父,也的確無他人知曉,說了也不信。
二人瞭然一笑,也不再問。古剛大方地讓小二添了酒杯碗筷,又補叫了好幾樣菜請我們,我樂顛顛地風捲殘雲了起來,清寧時不時地問著他們此處風土人情及天下之事,我豎著耳朵聽著,筷子和嘴巴卻不曾停下來。古剛說他是北厥國的商人,北厥國位於南翎國北,天下三分,另有一西楚與北厥南翎相鄰。那白雪碧話卻是很多,扯了不少朝廷趣事、江湖見聞,卻對自己的訊息透露甚少,只說打京城來會友,幾天前遇到古剛頗為相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