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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天終是開口道:“姑娘,我也不誆你,你這鞋確是寶物,至今老朽還未見過,一千兩如何?”
我本著在21世紀鍛煉出來的討價還價本事說:“至少三千兩!這鞋上的寶鑽石是絕無僅有的!”
“這……”掌櫃面露難色:“姑娘且稍等,我去問問我們當家的如何?”
“好。”
等了一會兒,那掌櫃便樂顛顛地跑了過來:“姑娘好運氣,當家的應了。這是當票,姑娘收好。但當家的也說了,當期須縮短,要是一個月內不能還滿,這雙鞋便歸當了。”
我心想著原來也只是一雙百十來塊錢的小皮鞋而已,罷了。便應允了拿著當票和銀票往懷裡一併揣,走了人。出了門看見清寧的臉色有點陰沉,我伸手捏捏他粉粉的臉道:“小子,怎麼了?有了錢還不開心?”
“大娘,那是三千兩黃金!”
“什麼?!!!!”我呆住,趕緊掏出銀票瞅了瞅——果然是三千兩黃金!“哈哈!這下大發啦!!”
清寧早已對我的奇言怪語見怪不怪,丟下一個白痴的小大人眼神往前走了。
接受了他這個眼神我倒也清醒了起來,這王記當鋪的當家怎麼會對我出手如此闊綽?但轉念一想,最多也就是那雙鞋回不來了,也不願再多想,跟上清寧的腳步走了。
我們按銀票上的地址去姚記錢莊取了一千兩白銀,另將黃金兌成厚厚一沓五百兩一張的銀票,我便拉著清寧上街shopping了。
清寧說戴面紗是個治標不治本的法子,還是順其自然好了,我便去衣莊給一人買了好幾套男裝,自己也扮起了男兒。頭上兩根銀色絲帶,一根束起頭髮,一根束住額頭擋住了那朵金色欒花。拆下珍珠耳釘收好,還裝模作樣地買了把摺扇,再出店門,已然是一風流倜儻的花花俏公子!我摺扇一收斜睇向換了一身墨色男裝的清寧道:“如何?”
清寧撇撇嘴:“半調子太監。”
“你小子!”
“你難道不覺得你手中的摺扇和腰間的遊鳳很是不搭嗎?終究是扮文還是扮武?”
“呃?”我愣住,頭冒黑線,貌似是的……想來想去還是文人氣質比較吸引美女,當下決定棄武從文,把劍一丟給了清寧,清寧身上一下子三把劍了。他哭笑不得地憋著臉道:“師父定被你氣活過來!”
我丟給他一個“你奈我何”的眼神,自顧自地邁起了螃蟹步。
“小子,我餓了!”我邊跟路邊美女拋著媚眼兒邊說。清寧此刻始終與我保持著兩米距離,生怕路人以為我和他是一起的。
“那就路邊吃吧!”
“不行,我現在是有錢人!要吃就吃最好的!”
“坐吃山空!”
“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會再賺?”我邊說邊走近一個羞澀望向我的一粉衣小美女,開始搭訕:“小美人兒,在下清寧,初來乍到,敢問此處最有名的酒樓是哪間兒?”
美女果然臉更紅了,絞著帕子道:“左邊街口的福滿樓。”
一旁的清寧早就氣得吹鬍子瞪眼,嘻嘻,我就要用你的名,怎麼著?
會武之人第六感都特別強,更別說想我和清寧這樣的高手了。我拉著清寧邊走向福滿樓邊說:
“小子,你覺不覺得有兩道視線較路邊行人有些不同?一直跟著我們,卻也無敵意。”
“早就已覺察到了,若是沒感覺錯,應就是在那福滿樓。”
我拿摺扇一敲他的頭:“孺子可教!”
“我比你早入門!!!!”
“氣什麼?好男不跟女鬥嘛!”
“切……”
我斂了神色說:“師父說了一堆半調子話,別的不談,我只知幾點:一,找大師兄;二,我們必須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