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侖度過難關,名侖才能夠發展到今天這一地步,傅既琛!你看你做的好事,你現在是恩將仇報,陷我於不仁不義之地。”
對面,傅既琛背脊慵懶朝後靠,兩手抱臂,僥有興致地聽完他整套無聊說辭,道“傅董事長,希望您能夠明白,當初承蒙他恩惠的人是你,不是我。不可否認,他確實在名侖困難之時虛拉了一把蠻力,可他虧空公款,損害公司利益也是事實,既是事實,就交予法律審判,我只不過作為一位守法公民,做了我該做的事,何錯之有?”
“是,他是損害公司的利益,做了很多錯事,但這事也不能全怪他,都怪他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吃喝嫖賭樣樣佔全,欠下無法填補的窟窿,敬和才會鋌而走險,一時犯下這麼個糊塗賬,罪不至此,你又何必趕盡殺絕!”
傅既琛驟然哂笑一聲,不屑道“您老人家也知道他這輩子生了個來討債的孽障,所謂子不教父之過,既然如此,他就受著吧。”
“你……”
傅修文猝然動了肝火,一時鬱結,情緒越加激動,上氣不接下氣地大口喘息著,他突然膽顫地發覺,此話是在含沙射影,不是說給肖敬和聽的,是說給他傅修文聽的。
晃眼間,又突然猛咳起來,那一陣陣喘咳聲,聽起來實在瘮人。
側旁顧南枝看得心驚,還未緩過神來,她愣了下,才伸手去拍他的背,又令傭人端來一杯溫水,小心翼翼幫他服下。
楊萍萍是個極其護短之人,對於她而言,手掌是肉,手背也還是肉,實在令人難以割捨。
她把玩著前胸的一串帝王翡翠念珠,冷眼旁觀個半晌,過了好一陣,等傅修文面色如常,臉上那抹嚇人的紅全然散盡,才放寬了心。
側眸瞟了眼傅既琛,肅然下達命令“既琛,現在很晚了,南枝明天還要上班,你先送她回去。”
意思是,這件事她要單獨與傅修文談。
傅既琛是個聰明人,自然領悟她的用意,臉上並沒有太多表情,伸手接過傭人端來的茶水,將茶杯緊攥於手心之中,緩慢品上一口後,才放下茶杯,禮貌性跟對面坐著的傅修文稍作頷首。
傅修文冷哼一聲,側身甩給他一個冷臉,顯然不受他的禮。
傅既琛也不在意,起身站直,對坐於主位之上的楊萍萍頷首,態度端正說了句“您好好休息。”
說完,淡淡掃了眼斜對面的顧南枝,邁步離開了餐桌。
顧南枝神情還有些恍惚,剛剛還在吃飯呢,怎麼一下子說走就走了?
她仍坐著,正斟酌著要怎麼開口拒絕楊奶奶的好意,忽然,張嫂從廚房裡竄出來,拽著她的手,一言不發往門外拖。
“張嫂……張嫂,不用麻煩了,我可以打車回去。”她神情有些緊張,心臟撲通撲通又開始胡亂撞。
“打什麼車?這裡半山腰哪來的計程車?聽話,小孩子之間有什麼矛盾,坐下來把話一次性撂個明白。”緊接著,又把那個裝有西裝服的紙皮袋擱回她手裡,叮囑道“南枝,你親自給他。”
“我……”顧南枝一時啞然,又到了這麼個火急火燎的節骨眼上,只能半推半就地跟著張嫂,蹩腳走出門外。
幽靜的庭院裡,燈光昏瞑,路邊旁側正停放著一輛加長版的黑色賓利。
她仍在磨蹭,舉步猶豫間,卻見張嫂人已走上前,開了後車廂的門,只能厚著臉皮,穩住心神,瘸腳走了過去。
她明白張嫂的用意,想讓她坐到傅既琛身旁,可顧南枝並不想。
他們長大了,已經不是小時候的顧南枝與傅既琛。
很多事情,小孩子可以做,大人們需要懂得剋制。
於是,倔強地開了副駕座的門。
張嫂笑笑,也不惱,關上門之後,熱情與倆人隔窗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