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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朱穎年紀尚小,心思卻細膩,小聲問道:“朱瀅姐,你怎麼忽然不說話了?”
曲瀅如實道:“沒什麼,就是覺得我說得太多了,沒必要的。”
朱穎這下更張皇了,頗為急切道:“什麼沒必要啊?朱瀅姐是關心我啊,我不嫌你話多的!”
曲瀅搖搖頭,“是我沒有設身處地考慮事情,你不想讀書,這事兒肯定瞞不過你爹,他會勸你的,要是連他都勸不動你,或者本就贊同你的想法,我一個外人就更沒必要再說什麼了。”
朱穎搖頭不迭,“不是的,我爹他勸不動我,他就會打我,但我還是不聽他的,朱瀅姐你對我好,你說的話我聽得進去,只消你讓我繼續讀書,我明年就還來聽王夫子講課。”
讓朱穎失望了,曲瀅依舊只是搖頭,“那你就更不該了,父親為你傾注心血,乃至親之人,你不聽他的話,卻聽我的,可見你是十足的混小子一個,去去去,別帶壞我弟弟。”
適時三人也走到了該‘分道揚鑣’的十字街頭。
之後各回各家,若是有緣,那也是明年再見了。
不過朱穎要是日日去他老爹的肉肆幫忙,採買之時倒是還能碰面。
曲瀅只道:“個人有個人的緣法,我不再勸你了,自己做好打算就是。”
說著,她腳步不停,何肆也是沒停步,兩人將一人一狗撇下。
朱穎站在街頭,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漫天飛雪越下越大,黃狗身上落白,腫了一圈,抖擻皮毛,又露出原形。
可朱穎卻失落得像是一條灰頭土臉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