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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公事不及小侯爺繁忙,小侯爺日理萬機,在下卻只有教導陛下這一樁事而已。”
喻城聞言目光落在雲止手裡荊棘遍佈的長鞭上,眼眸凌厲:“這就是宋大人的教導?獸性難馴,宋大人如此誘哄陛下,是想連同樓蘭意圖不軌嗎?”
“誒!雍侯甚言。”宋或安還是八風不動的披著溫潤外袍站在那,樓蘭使者卻已經開始著急著澄清了。
“我朝王上特地馴養珍獸獻於南帝,是為結兩國秦晉之好,並無不軌,侯爺可別會錯了意!”
“是嗎?”
喻城指向籠中兇相畢露的異獸,眼中冷芒乍現:“如此這般肆意的模樣,何談馴服?可見貴國送禮之意敷衍,對南朝的歉意也不過爾爾,陛下您覺得呢?”
雲止聞言興致略微收斂,他是年紀小,又不是傻,樓蘭到如今都沒有將傷他阿姐的兩個兇手送獄伏法,只是聲稱兩人早已逃竄,蹤跡尋無可尋。
送到應王府的禮物雲月笙也悉數拒之門外,可見雲月笙對此事的不滿,雲月笙不滿,雲止自然也不滿,兩人本來就是一個鼻孔出氣的兄妹。
他轉頭不滿的刁難樓蘭人:“喻卿言之有理,樓蘭送朕的禮物是否太過敷衍?就這樣還想給朕的皇姐賠罪,當朕的皇姐好欺負不成!”
少年面色不虞的丟棄長鞭,甩袖轉身坐上龍椅,略微稚氣的雙眸凝住,天子威壓碾壓一眾使臣,樓蘭人皆是欲言又止,有些微愣不知如何撫順這位小皇帝的毛。
有云月笙這樣好的榜樣,雲止早已不復一年前的天真懵懂,眼神也越發清醒獨立,不再好敷衍,只不過他對教養自己的宋或安始終是要容忍些。
宋或安只是俯身將長鞭拾起,緩步上前遞到雲止手邊:“誰說沒有誠意?陛下信不信,您都無需費心,長鞭劃過之處,百獸便會甘願俯首稱臣!”
“哦?”雲止與喻城都有些疑惑,宋或安的語氣太過普定,言之鑿鑿之下引人深思。
可沒等兩人體會過來宋或安的意思,他的手下人已經無聲無息將牢籠開啟,猛虎撲食而出,離得最近的宮人很不幸遭殃,虎口撕拽不過一瞬,便是人首分家,血肉模糊。
另一頭黑虎嗅到血腥更是躁動不已,直直朝著雲止撲去。。。
“陛下!”喻城瞳孔驟然縮緊,想快步趕上去救駕,奈何撕扯完宮人的那隻猛虎攔路,他又離雲止的位置較遠,完全被打得始料不及。
猛虎離龍椅上的雲止只有幾步之遙,偏身旁的宋或安還能面色鎮定自若,甚至心情很好的勾唇輕笑,雲止可是他家殿下的寶貝弟弟,他怎麼可能看著雲止出事?
男人握住雲止的手,長鞭在空中獵獵揮動,鞭聲劃破駭人的獸吼,如宏月般沉穩的肅殺之氣瞬間震懾得兩虎匍匐在地,膽顫的嗚咽不止。
雲止從驚懼中赫然清醒過來,雙眸睜大笑出聲來;“呵,有趣,真是有趣至極。老師,他們為何如此懼怕朕的長鞭?”
“回陛下,自然是您的龍威震懾住了這孽畜,陛下長鞭劃過之處,百獸皆是膽顫心驚。劍鋒所指之下,萬民亦是應當誓死效忠,不疑不問。”
宋或安的回答意有所指,嘲諷的覷了一眼遠處的喻城。
“媚意纏上!宋或安你好大的膽子!”喻城終於是怒了,宋或安當著他的面就敢這般忽悠雲止,私底下怕是不知教了雲止多少這樣的歪道理,他怎麼敢的!
宋或安倒是無所畏懼,雲止聰慧,怎能聽不懂這是哄他的話,可宋或安的所做所為確實愉悅到了雲止,兩隻小寵也確實甚得他心。
所以雲止並不會追究宋或安背後的小動作,也不想了解宋或安是如何手段殘忍的一遍遍用那隻長鞭將兩獸折磨馴服住的。
兩頭黑虎光是看著那隻長鞭就忍不住瑟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