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人卻是菲傭,再比如為什麼大半夜的偏就要強制醫生留下來?!
而且這裡離主城區也很遠,單獨看上去,那簡直就是一個孤立的荒島一樣的存在。
深更半夜就是容易瞎想,越是胡亂地思考,就越是睡不著覺,越是睡不著覺,思考的事情就越是亂七八糟。
苗宗陷入了惡性迴圈。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眼睛底下都是一圈烏黑。
顧宴正在廚房裡頭熬魚粥,空氣中都有一層淡淡的魚香氣息。
周圍一大群菲傭湊在門邊很低聲地說一些他也不是很聽得懂的話。
但是憑語氣來看應該是挺驚訝和感到神奇的。
但是他也沒有膽子進去瞧瞧。
和他們一起在廚房背後的玻璃張望了一會兒。
只看見顧宴拿著細密的網篩抵著薄薄的魚肉片抵著篩子過了一層篩,另一面立刻就冒出很多白嫩細滑粉糯狀態的魚肉。
然後那小半碗魚肉,倒進了米粥了,頃刻就化在米粥之中。
這一招是白永言教的,按照小白的話來說,那就是顧宴“拜師學技”,好歹也經過了白永言長達三個星期的摧殘,並且兩個人苦哈哈地吃了三個月的白粥。
其實按照旁人的視角,顧宴成功說服大舅子的主要原因,就是這一碗學師學的十成的“假白粥”。
真的是到了最後,哪怕是白永言,也只能從其中吃到一點兒鹹味,嘗不出任何魚蝦特有的腥氣。
白永言還信誓旦旦:“你學這個幹什麼?你和我姐好不了這麼久的!”
“無論好的了多久,”他道,“但是你姐這段時間總得有人照顧吧?”
一句話,把白永言的嘴成功地堵住,躍躍欲試好幾次都沒有找到反駁的話語。
做這一碗粥的工序確實是有些繁雜。新鮮的魚類倒是好找,可是片魚和剔刺就難免有一點兒麻煩。
所以到最後得出來的時候也就只有一小碗。
宋棠的精神還不太好,這一小碗粥都沒有喝下去,抱著小碗問顧宴:“有沒有荔枝?”
這個季節,又是德國,上哪裡找荔枝去?
宋棠問完了這句話,可能也覺得自己不太對,擺擺手說:“我不吃了……不吃了,我吃不下了。”
說著就把碗往顧宴的方向遞。
看了一眼還剩下的小半碗粥,眼睛都不眨地仰頭就喝完了。
看得宋棠一怔。
“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宋棠看著他,有點兒慌。
“沒事,”顧宴不以為然,“我要是被傳染的話,就陪你在家裡待幾天。”
宋棠本意也不是這個意思,可是被他一解釋到,顯得像是自己再多說什麼就畫蛇添足了。
她呆滯著愣了一會兒,才按照他的意思去窗臺邊曬了一會兒冬日裡難得一見的太陽。
一小會兒家庭醫生還帶著比較齊全的裝備,來給她做常規檢查。包括提取了血液,結果也是沒有太大的問題。
宋棠一生病就會讓人覺得氣息奄奄,將是一朵被曬久了的向日葵,可是哪怕是這樣,她的捲髮依舊在陽光裡被暈染出了暖洋洋的燦金,光影將她描了一個細膩的邊框,站在那裡整個人像是微微的發著光芒,非常柔和的閃亮。
所以對顧宴來說,只不過是包一架專機送點兒荔枝,順道還搭了某個醫院的緊急病人,一起來了德國。
按家裡菲傭的話來說:算是積福。
宋棠性格好,沒有盛氣凌人的脾氣,對家裡的菲傭也和氣,她剛生病的時候,還有菲傭學著家裡的習俗給她驅病的。
無論宋棠真的是病也好,應激也罷,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這浮屠塔就當是他給宋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