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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哦!”苗宗急忙點頭,“哦——好,我現在立刻就去!”
苗宗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跑過去的,在草坪上還絆了一跤,又急急忙忙地站起來。
顧宴在醫療急救箱裡找到一隻溫度計,等他捏著溫度計上樓的時候,宋棠昏聵的蹬被子都蹬不開了。
好哄歹哄,等著迷迷濛濛的宋棠把溫度計含進嘴裡。
菲傭也從偏樓裡趕過來了。
她按照主僱的意思,去找了酒精和乾淨的毛巾。
看著一身睡衣,還不太熟練的顧宴,親自給她擦酒精,加速熱量揮發。
顧宴在下樓的時候就已經給家庭醫生打了電話,醫生到來的非常及時。
他剛到,宋棠嘴裡的溫度計時間也夠了。
三十九度二。
已經算得上是高熱了。
醫生一番檢查之後的建議是送醫院,找不到外傷和感冒風寒的痕跡,懷疑是不是病毒感染或者自身免疫力下降。
可是不是別人不知道宋棠為什麼會這樣,他還不知道嗎?
“你按照正常的退燒流程,給她注射一點退燒類藥物。”
家庭醫生表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顧宴依舊八風不動。
宋棠這種情況大抵就是情緒或者精神一受到刺激就很容易發燒。
家庭醫生也無可奈何,按照要求給她注射了退燒類藥物,等著她的體溫逐漸地降下來,菲傭才敢走過來告訴主僱。
“先生,房間按照您的要求收拾好了。”
顧宴這才轉頭,對家庭醫生的道:“有勞您,今夜可否在這兒休息,要是有突發情況的話——”
“好,”家庭醫生答應的倒是很爽快。隨著菲傭出門之後還把門給闔上了。
一直站著聽完了全程的苗宗有點兒不太高興,但是他也不敢說話。一步三回頭地看了好幾眼房門,這才猶猶豫豫地回了自己的臥室。
苗宗這個人離家太早,又是在親戚家裡長大,說到底骨子裡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自卑,有時常逼迫自己去看別人的臉色行事。有些時候他還覺得自己瞧人挺有本事。
就好比顧宴給他的感覺非常的奇怪,他第一次見到這個人的時候,就生出了一種畏懼,那種感覺像是一頭已經成熟了的族群雄狼,但是披著一層剋制的外衣。
表面上看起來慵懶沉穩,甚至有那麼些的不近人情。
但是仔細一看,又會覺得他有一些極其自信的掌握力。
當這種力量出現在宋棠身上的時候,很容易讓人聯想起過度的掌控欲和玩弄人心。
這種感覺給他帶了的影響就是,他總覺得這個人在宋小姐面前的溫文爾雅都是一種欺詐行為。
就像是最慵懶的捕獵者逗弄手上抓捕回來的活物一樣的感覺。
——他身上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惡欲。
一開始他以為兩個人不過是普普通通的聯姻。
顧名思義,那就是結兩姓之好,面子上過得去就行。
畢竟他在這個圈子裡見得也太多了,絲毫不覺得奇怪。
可是很快他就發現似乎也並非如此,如果真的只是追求“面子上的功夫”,他何苦來哉要在酒店裡打自己。
況且那一瞬間小顧總眼裡的憤怒是實質性的,落在他的臉上也是劇痛和麻木的感覺。
苗宗都開始覺得兩個人真的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真情實愛了,結果——
顧宴不允許她去醫院。
這真的很奇怪,誰會在愛人身體不舒服的時候,阻止醫生去醫院的建議?
陷入了一種思維定勢,苗宗現在看什麼都不對勁兒。
比如明明是在德國,但是請的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