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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好恨好恨,恨這樣的無妄之災給自己的人生帶來汙點。一個完美的田芮笑才配得上發著光的莊久霖, 她知道他不在意,也知道他一定有完美的安慰來化解她的憤恨,但到底在她心裡,對自己完美的驕傲,終究還是被打碎了。
田芮笑哭得梨花帶雨,莊久霖只好抬起她的臉吻下,但願藉此分散她的注意力。沒過一會兒,她的抽泣漸漸轉為輕吟,胳膊勾住他後頸,回應他躁動的舌頭。
夜裡寒涼,兩人交纏的唇舌間溢位陣陣霧氣,帶動彼此體溫攀升。衣物一件接一件被扔到一邊,莊久霖不耐煩地抱怨:「冷天真不好。」
「怎麼了?」她傻傻地問。
「要脫太多。」就連這幾秒都讓他難耐。
窗玻璃漸漸被蒙上一層霧氣,遮住了那裡頭的翻雲覆雨,顛鸞倒鳳。
莊久霖發力最狠之時,聲音也變得兇惡:「你的私生活是很混亂,全都亂在我身上了。」
極致之後,田芮笑死死地抱緊了他,哭著喊:「你陪我好不好?不要走,不要走……」
莊久霖淺笑:「好,跟蔣純說一聲,我帶你回去。」
田芮笑把頭搖成撥浪鼓:「不行,蔣純也很害怕,我不能丟下她,我得回去陪她……」
莊久霖從她發間流連到頸間,貪戀著事後餘香:「寶貝,好好睡覺,什麼也別想,明天就都好了,嗯?」
田芮笑點著頭,又開始抽泣。
「怎麼又哭了?」莊久霖拭去她滑落的淚,「不相信莊先生?」
「相信。」她乖得像小學生。
莊久霖把田芮笑送到家門才折回電梯。一進門,蔣純出來迎她,她扯著鼻音說:「我去洗個澡。」
蔣純秒懂:「哦。」
田芮笑沐浴出來,看見蔣純已背著她躺下。其實她那些謠言都只是無中生有,看客散了便罷,蔣純才是真真正正受了騙,遭了罵,捱了打,背下不清不楚的罵名。
田芮笑從身後抱住蔣純,聲音很輕:「別怕,我的姑娘,人生總要摔跤,早摔總比晚摔好,是不是?」
蔣純的淚砸到枕頭上,她控制著聲線說:「考研報名還能改嗎?」
「……」田芮笑不得不殘忍,「剛剛過了十二點,今天是11月1日,31日是最後期限……」
「那我不考了,」蔣純痛苦地搖頭,「我不要再待在學校裡,我一天也不要待,我要去別的地方,我要回家……」
「你別自暴自棄,他不值得,」田芮笑半起身將她罩著,「你這樣只會讓他更小看你,他看著你這副樣子簡直要笑掉大牙了你知道嗎?」
蔣純哭得頭痛欲裂,說不出話了。
「你聽我說,」田芮笑嚴肅起來,「你現在其實已經能上考場了,最後兩個月只是查缺補漏而已,咬牙熬過去,咱們考一個高分,然後調劑去別的學校,好不好?哪怕不在北京,你調劑回西安,西安三個985,四個211,咱不去那對狗男女本科學校,可選的還多著呢。」
蔣純點了點頭,轉身抱住了她。
今年冬天可真冷啊。可惜距離供暖還有半個月那麼久。
田芮笑解除安裝了qq和微博,留下一片太平的微信。這種時候她不得不開始相信星座——巨蟹座以人為鏡,能從別人身上映照出自己是如何對別人。留在她微信列表的朋友無一人給她捅刀子,沒有洩露她朋友圈裡的任何資訊,更是打發掉了前來打聽的各路人馬,認真為她解釋澄清。
「遇見你們真是太好太好了。」凌晨四點,她發了這樣一句話。
莊久霖是第一個點讚的人。原來他也沒睡。或許他正連夜趕著為她處理這件事?那麼她可不可以任性一次不叫他早睡,只等著天亮讓他交一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