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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滿螢幕貼上了從各種地方摳來的照片,五花八門,有田芮笑進出數個別墅酒店,上下不同豪車,和誰誰約會吃飯,男的打了碼,獨留她的臉。
證據充分了,有人自告奮勇開了新帖——《清純人設崩塌!你不知道的燕大女神田芮笑》
帖子就像一顆重磅炸彈,持續在首頁前五飄了整整一晚,樓層越堆越高。
事實上,那些照片都有合理解釋並能找人佐證。比如,某間別墅是他們之前社團活動租的,酒店是拍攝雜誌後安排的;豪車出現了三輛,除了莊久霖的,潘亮和其他一位友人也曾來學校接過她;和誰誰約會?一位是陸璟,一位是伊恩……
可從光鮮亮麗的皮囊之下挖掘醜事,似乎是人們趨之若鶩的狂歡,誰都樂於插上一腳,推波助瀾把事情越說越離譜,最後竟成了——她被多個男人包/養。
當然,田芮笑沒有錯信自己四年的好人緣,為她澄清說話的不少,卻一一被人蓋章「洗白親友團」。
洗白這個詞天然貶義,能洗成白的,說明本就是黑的,似乎給誰扣上了個「洗白」的帽子,人們就自然認定這個人之前是黑的了。
沒有人不會對田芮笑的八卦感興趣,富二代美女學霸,這三個頭銜單拎一個出來都夠做文章。謠言在極短時間內病毒式擴散傳播,鋪天蓋地布滿貼吧空間微信微博……
輿論的流程總是那麼相似,下一步就是全方位開展人肉,一一曝光她的聯絡方式地址照片……
到了最後,她甜美清純的臉蛋就成了原罪。
「對不起!」蔣純哭著抱緊田芮笑,「真的對不起!我馬上寫宣告,這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田芮笑一言未發。手機持續炸響了一個小時後,早已被她關機扔掉。她全身發抖,心臟撲通撲通狂跳了整個晚上。第一次經歷網路暴力,她害怕,茫然,驚愕,也憤怒。
凌晨已至,蔣純只好說:「明天一早我就去找吳浩然,我認錯,我背鍋,我什麼也不追究了,我求求他讓劉姿惠收手好不好?」
田芮笑扶她起來,握住她的手,剛要說什麼,就聽見外頭傳來了門鈴。田芮笑和蔣純警覺地對視,蔣純先開了口:「不會是有人找過來了吧……」
田芮笑整個人猛地一震,臉色一瞬蒼白。急促的門鈴變成了驚悚電影裡的背樂,持續在她們耳邊炸響,卻沒人敢有任何反應。
門鈴終於停下,外頭傳來一道渾厚的嗓音,聲如洪鐘地喚:「笑笑?是我。」
田芮笑驚愕地捂住嘴。
是莊久霖的聲音。
她一躍而起,踉踉蹌蹌地往外沖,開門見到他的那一刻,她搖晃的整個世界塵埃落定。她一頭扎進莊久霖懷裡,受了天大委屈地嚎啕大哭。
蔣純跟了出來,站在不遠處看著兩人,也跟著落淚。
「好了好了,不哭了寶貝,」莊久霖摟緊了她,親吻她的發,「我在,我在。」
聽到他溫柔的聲音,她哭得更兇更痛,沒一會兒就染濕了他整個心口。莊久霖給蔣純示意了一個眼神,像抱嬰兒那樣將田芮笑托起來,關門出去了。
莊久霖在電梯裡脫下大衣為她套上,重新抱緊她:「對不起寶貝,我今天有事回家晚了,到了家裡才聽希未告訴我……我打了你電話好久都沒有反應。」
田芮笑哭得一喘一喘,嗚哇嗚哇只有他能聽懂:「我好怕……我好怕……」
「不怕,不怕,」他發力緊箍住她,「有我在,嗯?」
聞著他熟悉的味道,田芮笑漸漸安定下來……
莊久霖帶她坐上了車,開口就說:「那個劉姿惠,我去了解了,家裡有點勢力,網上那些東西她花錢找了人,你們學校貼吧發言的那些,很多都不是你們學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