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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方延賀見葉寧語跟著一起出來,忙行禮。
“不必多禮,可查出來宮裡是否有異?”葉寧語忙問。
“宮裡倒是沒出事,不過屬下打聽到,質子府出了點事。”
“質子府?你是說易星淵?”
蜀國將易星淵送過來當質子,當初四國特使回國時,獨獨這位蜀國七皇子沒有回去。
“正是。聽說是今夜質子府的下人匆匆進宮稟報,說七皇子不見了。陛下大怒,讓禁衛軍喬裝搜尋。”
“不見了?”葉寧語皺著眉。
質子在他國的處境很是尷尬。除了錦衣玉食的優待外,言行舉止都不自由。不能隨意離開質子府,不能隨意與人接觸。
虞帝將此前的一處別院分了出來,作為質子府,還塞了許多人。明面上是伺候的下人,事實上這些人需要做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
所以,易星淵的一舉一動虞帝總能立馬知道。
“不見多久了?”葉寧語又追問了一句。
“這個還不知,不過聽說禁衛軍已經在外面搜了一個多時辰。”
葉寧語在心裡盤算了一下質子府到皇宮的距離,大概有了數。看來,他在今日入夜不久就離開了質子府。
“遲早都是要來的。”葉寧語冷笑一聲。
“姑娘,可需要屬下做些什麼?”方延慶兄弟立馬開口。
葉寧語搖頭,“你們先按兵不動,我自有主張。”
幾人正說這話,就見段氏匆匆忙忙過來了。“阿雲!”
“你們先下去吧。”
“是。”方延慶兄弟二人轉身朝著段氏行禮,隨後退了出去。
段氏一把拉住葉寧語的手,欲言又止。
“四嬸是不是也得了訊息?關於蜀國七皇子的。”
段氏一愣,“你也知道了?”
“嗯。”
兩人對視一眼,心中皆盤算著。
翌日一早,一群穿盔帶甲的禁衛軍敲著國公府的大門。只是他們敲了許久,都沒有人開門。
“奇怪,國公府向來開門得早,今日這是怎麼了?”其中一個人道。
去年,這裡面有些禁衛軍曾奉皇命在國公府外守了幾日,知道他們一般卯時三刻開門,戌時末關門。如今已卯時末,國公府門口卻顯得格外冷清。
“再敲敲看。”另一個禁衛軍道。
幾人正打算再次敲門,吱呀一聲,門開了。
方管家和兩個門房站在門口,當看到他們的面容時,禁衛軍門一愣。
只見幾人的臉上皆帶著厚厚的面紗,神色也十分嚴肅,禁衛軍們心下疑惑。
禁衛軍中有人認識,這位領頭的是國公府的管家,倒也有幾分客氣。
“勞煩管家通傳一聲衡陽公主,陛下有請葉八公子進宮問……。”
禁衛軍們一句話還未說完,就聽方管家一陣猛烈咳了起來。咳得一聲又一聲,聲音越來越大,臉色越來越紅。
禁衛軍們忽然反應過來了什麼,立馬後退了幾步。“你……”
方管家咳了許久後終於平靜下來,對著幾人滿是歉意地抱了抱拳。“見諒見諒,昨夜我們府上的十一公子染了天花,這幾日府上人心惶惶,大家都不敢出門呢!”
“天花!”禁衛軍們又往後退了一步,互相看著彼此。
“敢問葉八公子是否也染上了天花?”
方管家搖頭,“府上每天都有府醫照看著,八公子昨夜倒也平安。只是……”方管家說到這裡,嘆了口氣。“八公子與我們十一公子素來兄弟情深,十一公子此番染病,八公子親自照料,不離床榻啊!”
說到這裡,方管家眼眶一紅,竟抹起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