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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讓我發現你們任何一個無緣無故就開槍打人,小心我扒了你們的皮。明白了嗎?”
下面沒有反應。看來他們都明白了。
“好吧,”倫吉爾鐵青著臉說。“我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檢查一下你們的馬蹄和馬鐙是不是都裹好了,不會發出聲音。接下來,我們接著往前走。從現在開始,誰也不許出聲。”
4
那天早上六點十五分,羅蘭、庫斯伯特和阿蘭走出僱工房,在門廊上一字站開。阿蘭正在喝咖啡。庫斯伯特邊打哈欠邊伸懶腰。羅蘭在扣襯衫,看著西南方向的惡草原。他根本沒有想到會有伏擊,他想的是蘇珊。她的淚水。貪婪的卡,我是多麼的恨它,她曾經這樣說。
他的直覺沒有被喚起;阿蘭的感應——察覺到喬納斯殺了他們鴿子的感應——也沒什麼動靜。至於庫斯伯特——
“又是安靜的一天!”這個活寶對著黎明的天空高呼。“又是優雅的一天!又是沉寂的一天,惟一驚擾這份靜寂的只有愛人的嘆息聲和馬蹄的敲擊聲!”
“又是你胡言亂語的一天,”阿蘭說。“走吧。”
他們穿過前院向外走去,根本沒有察覺到有八雙眼睛盯上了他們。他們越過埋伏在門邊的兩個人進了馬廄,那兩人一個躲在一把舊耙子後面,另一個隱藏在乾草堆裡,兩人都拔出了槍。
只有拉什爾覺察到有些不對勁。它用力跺腳,轉著眼珠,當羅蘭要把它拉出馬廄時,它拼命地往後退。
“嗨,夥計,”他說,四處檢視了一番。“我想是因為蜘蛛吧。它討厭蜘蛛。”
馬廄外,倫吉爾站起身來,雙手向前一揮。他的手下們悄悄轉移到馬廄前。戴夫·霍利斯持槍守在屋頂上。他的眼鏡已經摘了下來,塞在汗衫口袋裡,以防眼鏡反光暴露自己。
庫斯伯特把他的馬牽出馬廄。阿蘭緊隨其後。羅蘭最後一個出來,用力拽著那匹驚慌跳躍的公馬。
“快看,”庫斯伯特興高采烈地說,仍然沒有注意到已經有人站在他和他朋友們的身後。他指著北面。“形狀像熊的雲!好運——”
“別動,臭小子,”弗朗·倫吉爾叫道。“腳不許挪動半步。”
阿蘭卻開始轉身——完全是出於驚駭——一陣細微的喀噠聲起伏響起,彷彿很多幹樹枝突然一同被折斷。那是手槍和短火槍扳機扣動的聲音。
“不,阿蘭!”羅蘭驚叫道。“別動!別!”他的嗓音中,絕望像毒藥毒性發作似的升起,憤怒的眼淚掛在眼角……但他站在原地沒動。庫斯伯特和阿蘭也必須安靜地站著。如果他們動一下,就會被槍打死。“不要動!”他重複了一遍。“你們兩個,都不要動!”
“明智之舉,臭小子。”倫吉爾的話音拉近了,伴著幾個人的腳步聲。“把手放到身後。”
兩個人影漸漸移動到羅蘭兩側,在清晨的陽光下,影子被拉得很長。從左邊影子的體積來判斷,他猜測那是治安官艾弗裡。他今天不太會用白茶招待他們了吧。另一個影子肯定是倫吉爾的。
“趕快,迪爾伯恩,不管你真正的名字叫什麼。把手放到身後。放在腰後面。你們都被槍頂著。如果我們最終只抓到兩個活口,而不是三個,我們的日子照樣過。”
不給我們一點機會,羅蘭心想,他心裡突然湧起一陣古怪的驕傲,同時又覺得有些好笑。儘管這樣,他還是嚐到了一絲苦澀;很苦。
“羅蘭!”是庫斯伯特,他的聲音中流露出極度的痛苦。“羅蘭,別聽他的!”
但羅蘭別無選擇,他把手放到背後。拉什爾發出一聲微弱的嘶叫——好像在責難他,說這樣做是很不對的——然後碎步跑到門廊邊。
“你會感到手腕遇到了金屬,”倫吉爾說。“手銬。”
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