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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山長也有些頭疼,他雖然也沒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本來他想著再招些夫子,可因為皇上的下旨,現在整個大梁老師都是緊缺資源。
但要是不早點解決此事,那夫子們肯定扛不住,到時再耽誤了學子們的學業,後果不堪設想,畢竟下次的鄉試還得等兩年。
書院裡還有些去年落榜之人,今年努力再衝一把,不能磨滅這些人的志氣,看來真得找個好法子。
但看著屋裡這些滿臉疲憊的夫子們,陶山長知道他們肯定是沒有什麼辦法的,他也很是發愁。
這時柏師長對他說:“山長,我記得您不是說過,之前束封他給您帶了一份教學計劃嗎?
您說看著很是新穎獨特,並且實施起來應該很有效果,最近的課程也有按照此法修改,所以不如找寫出的人來問一問,看他會不會有什麼好辦法。”
“你這小子,別以為我沒看出來,明明你知道這人是誰,還讓我去問。就是怕自己師長的身份丟份兒!
怎麼,我這個老頭子去問就不丟臉了?哼,束封之前都說過是磒瑾所寫,好吧,就以我的名義將磒瑾叫來。
反正我這張老臉也夠厚,你說說你,白讀這麼多年書了,不恥下問的道理都不懂。”
陶山長把柏靈於狠狠數落了一通,但柏師長一點沒覺得不好意思,反正他可不想把自己在姜瑜心中的形象毀掉,要一直做那個高冷莊嚴的夫子。
姜瑜被叫去時一臉懵,他見到陶山長時更是意外,最近自己也沒什麼事,怎麼把山長都驚動了。
姜瑜行完禮後,就聽陶山長說:“磒瑾,最近課業如何,都還跟得上吧。”
這時柏靈於插嘴道:“山長真會說笑,如果磒瑾要是再跟不上的話,那這書院便沒人能學會了。
畢竟目前只有他沒有在課後找夫子解惑答疑的,這樣來看,那些課業對他來說應該不算太難。”
陶山長瞪了柏靈於一眼,“你這人插什麼話,我又沒問你。你哪涼快哪待著去,別在這惹眼!”
柏靈於作揖道:“山長您別生氣,我這不是怕磒瑾緊張嗎?還有您用不著這麼彎彎繞繞,不妨直說就好。”
姜瑜心想:柏師長你這人怎麼啥話都往外說,弄得我好像很是狂妄自大一樣。
於是姜瑜解釋說:“山長,師長說得太過誇張了,學生只是覺得夫子在課堂上已經講解的很透徹。
所以才沒在課後請教,而且最近夫子都忙不過來,我就不去添亂了。”
陶山長點了點頭,順著他的話說:“磒瑾,你應該也發現了,最近書院的夫子被學子們纏的很是勞累。
就連休息時間都沒剩下多少,我本來想著要新招些老師,但因為鄉試臨近,京城的夫子很是緊缺。
實在沒了辦法,才找你問問,看看你有什麼想法或主意。
磒瑾無需有壓力,想不到也沒關係,也是我們太無能了,竟讓你個孩子幫忙出主意。”陶山長故意這麼說,就是想挖苦柏靈於。
姜瑜聽後想了一會兒,然後回說:“這件事學生確實注意到了,其實我覺得各位同窗並不是沒有學會。
只不過因為這次突然的鄉試有些亂了陣腳,再加上身為學子對於知識總覺得掌握不夠,所以更加想要多學一點。
說白了就是信心不足,可這並非是言語開導就能解決的,只有鄉試考完才能緩解。”
陶山長和柏靈於也清楚,聞言嘆了口氣,只好說:“也罷,此事確實有些為難。那最近就只能先辛苦一下夫子們,等考完鄉試就好了。”
陶山長以為姜瑜也沒有辦法,便打算還是一會兒先勸勸諸位夫子,熬過這段時間就行。
姜瑜又說:“山長,您先別急。學生確實有個想法,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