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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初只看著白羽箭突然被折斷,只看著張四妹倒下,只看著張議潮摟住了張四妹。
一顆心沉到了谷底。當看著張四妹的倒下,瞬間有一股強大的怒火從心中噴湧了出來,她不顧一切的推開了所有擋在她面前的陌生人,當然李忱的侍衛自然是不會阻攔她。當她無所顧忌的站在李忱面前時,李忱苦澀的笑了。而她卻眼中含淚對著李忱悲憤的怒喊:“你做的好事!!!”
李忱只是苦澀的笑著看著還頂著鳳冠的小初,那蒼白的臉,那毫無血色的唇,怎麼今日不是大婚嗎?怎麼會這般憔悴?連妝容都沒上?那一身大紅竟沒給她帶來任何的榮光。心疼。心憐。李忱甚至抬起了手臂,想去觸控一下那蒼白的臉。
“夏姑娘,她沒事。”站在李忱身側的林木山對著小初畢恭畢敬的低聲道。
而小初卻只是一臉怒容,雙眸淚水不住滾落的瞪著李忱。
兩人一個憐惜一個怒視,互相對視著。
她的淚水為誰而流?她的怒意為誰而起?這幾個月她過的並不好,原想著她回到家中,自然會被爹孃喂的白白胖胖。怎麼如今看,卻還不如在長安氣色好。
當所有人停下打鬥,張議潮的人自然都圍向的張議潮與張四妹的方向,整個庭院立刻感覺空了許多。
隨後便得聽得從喜堂門口傳出一聲驚呼“啊……”就看著張謙逸從喜堂內奔了出來,直接跪在了李忱的面前。
張謙逸如何會不認得這張臉,以他曾經在大唐的官職,他太熟悉這張臉。每個宮宴都能看見的一張臉。如果李忱隨一般親王一樣嘻嘻鬧鬧的在宮宴上飲酒談笑,也許張謙逸並不會一眼認出。只是他對這張臉記得實在太深刻,不管如何喧鬧,如何嬉鬧,如何吵鬧,這張臉只會始終如一的一個表情。
“老臣……”張謙逸剛跪著吐出兩個字,李忱已伸出了手臂,扶起了張謙逸道:“張老太爺,您認錯人了。”
李忱此話一出,就聽著站在一邊的小初突然冷笑了一聲後,轉身朝了張四妹的方向奔去。
隨即李忱也朝了張四妹的方向走去。
張四妹此時也已由張議潮扶著站了起來。小初可以明顯的看到張四妹的右臂正汩汩的流著鮮血。
“四妹……”小初立刻湊上前去,想去扶住張四妹。
張四妹卻只是對著小初微笑道:“沒事,小傷。人家確實手下留情。”
小初不信,硬將張四妹覆在傷口上的手拿開,就看著一枚竹籤沒進了張四妹的右臂,只露了一個圓圓的竹籤頭在外。
“這還叫沒事?”小初心疼的大叫了一聲。
“確實沒事,皮肉傷。他若想,四妹此時的命就沒了。”張議潮在一邊眼神複雜的看著張四妹那強忍著疼痛,逼著自己微笑的圓臉。
說不心疼是假的,但是又不能露出自己真的感情。壓抑。只能壓抑。特別是在這關鍵口。
“我家主人讓我過來給這位小大嫂賠禮。”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在人群后響起。
而後圍著張四妹的人有默契的全部閃開,就看著林木山站在人堆後,面無表情,眼神卻無比傲慢的看著張四妹與張議潮。
張議潮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而張四妹卻大度對著林木山道:“謝謝尊駕手下留情。”小初根本就沒看林木山,只是關切的看著額頭已有了汗珠的四妹。
“籤子很乾淨,沒有毒。拔出來上點藥就行了。”林木山丟下這句話之後,轉身大步流星迴到李忱身邊。
李忱則站在離著張議潮張四妹一干人等二十步開外的地方,他的眼中只有一個人。那個根本就不看他,嘴角溢著冷然的身穿喜服的紅衣女子。
張謙逸沒有跑過去看看兒子的妾室傷勢如何,只是微微躬著身子謙卑的站在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