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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元傑淺淺的鞠了一躬,“請吧,謝公子,你我二人,還是有必要聊一聊的。”
謝源誠哂然一笑,邁步就往外走。
觀其全身,又哪有什麼鐐銬一類的物事?
蕭元傑走在前面,謝源誠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
直到刺眼的陽光針扎一般的刺向雙眼,謝源誠方才明白,太安觀的地牢,原來就在祖師爺的牌位之下。
兩人分別落座之後,蕭元傑先開口了。
“謝公子,我蕭家踏足此地,心懷誠意,絕無半分侵擾之意。此行所為,實屬萬般無奈之下的情非得已,望公子明鑑。”
“呵呵,好一個情非得已。真是聞者動容,聽者傷心。太安觀、鐵鷹幫覆滅在前,蕭家出手偷襲在後。卻不知這是怎麼一個情非得已法。”
言辭間,謝源誠的語氣不急不緩,卻字字如針,直刺人心。
這種“扯犢子”的技藝,他已爐火純青,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
蕭元傑聞言,臉色微變,一抹不易察覺的尷尬悄然爬上了那張俊美的臉。
“謝公子,遣太安觀上謝府求取寶物之事,的確是家父的命令。不過,王世叔求寶的方式,確實出乎家父預料。”
“哈哈哈哈哈哈哈”
蕭元傑不知道他哪裡說的不對,還是謝源誠吃了髒東西了。
謝源誠的笑聲如同春日裡突如其來的驚雷,他笑得前俯後仰,雙手緊緊捂著肚子,眼角的淚花晶瑩剔透,閃爍著既是歡笑也是不羈的光芒。
“臥了個槽了,你們這些高門大戶,說話都是這麼妙趣橫生的麼?照您這邏輯,我謝家豈不是得立馬給您蕭家行個三跪九叩的大禮,以示尊敬?”
謝源誠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幾分挑釁,字字句句如利箭般直戳人心,讓原本就緊繃的氛圍瞬間緊繃到了極點。
蕭元傑還沒發作,依舊面不改色,可眸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他尚未開口,周遭的空氣已因這微妙的對峙而凝固。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名蕭家的狗腿,如同獵犬一般,嗅到了主人即將爆發的怒意,搶先一步跳了出來。
“放肆!大膽狂徒!竟敢對我家公子出言不遜!””
話音未落,一抹業火,猛然間纏繞上了那名囂張的蕭家狗腿子。
業火本就非凡間之物,乃是修士武道意志的物化。
它帶著焚盡一切汙穢的決絕,將空氣都灼燒得扭曲起來。
狗腿子瞬間臉色蒼白,驚恐萬分,眼看下一秒,就要被這突如其來的烈焰吞噬殆盡。
“尼瑪勒個幣的,上位說話,何時輪到你這等螻蟻插嘴!當死!”
古老而莊嚴的大殿之內,空氣彷彿凝固了一瞬,隨後,一聲震天動地的怒吼如同雷鳴般炸響,迴盪在每一個角落,震得樑柱微顫,塵埃四起。
謝源誠一身後天境強者的氣息,在這一刻毫無保留地爆發而出,釋放出令人心悸的威壓。
隨著他怒意的釋放,大殿內驟然間狂風大作,氣流狂暴地旋轉起來,形成了肉眼可見的漩渦。
風助火勢,就在這狂風與烈焰交織的混亂之中,一股刺鼻的焦糊味悄然瀰漫開來。
大殿中人定睛一看,只見那個先前還囂張跋扈的狗腿子,此刻已倒在地上,身體扭曲,面目全非,已然死的不能再死。
謝源誠的目光掃過這一幕,眼中閃過一抹冷冽的光芒,心中卻是一片清明。
眼前這些蕭家的人,不過是些制杖罷了。
真正的幕後黑手,那操控蕭家與域外妖魔進行骯髒交易之人,定然隱藏得更深。
謝源誠這會兒思路無比清晰,似蕭元傑這等選手,根本不是操盤蕭家和域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