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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失神過後,謝源誠反而迅速冷靜下來。
“只要蕭家那幫人的貪婪之火,還燃燒在奪取我謝家先祖遺物的妄想之上,我們的安全,便是他們手中最堅實的盾牌。”謝源誠心中暗自思量。
至於曹頭兒那邊兒,雖說也和他一般不幸被俘,但說起來,其實是無所謂的。
清繳道門餘孽,無論在前世,還是在滄瀾域,都是公門最愛乾的事兒。
特麼的,暴金幣暴裝備暴糧食暴一切啊!
想象著太安觀餘孽被逐一清掃的畫面,謝源誠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寒光,狗日的倀鬼,在哪個時空都是妥妥的雜碎!
而團滅一城的衙門,這等驚世駭俗之舉,無異於在滄瀾域的平靜水面上,重重投下了一顆巨石。
這等行徑激起的不僅僅是波瀾,更是對整個玄帝統治權威的公然挑戰。
這背後所蘊含的深意,複雜而微妙,但謝源誠心中卻異常清晰——權力與利益的博弈,終究不過是一場場精心佈局的棋局。
“世事如棋局局新,看似複雜多變,實則萬變不離其宗。”
謝源誠輕聲自語,他的聲音雖輕,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
這場表面上圍繞先祖遺物的爭奪,背後更是域外妖魔和他們這些滄瀾域土著,關乎性命的生存之爭!
唯一超出預料的,是為什麼大嶺郡能夠後知先覺,並且反把他們包了餃子?
念及這事兒,謝源誠又不由的想起了那兩個夢!
灰袍老人的提示,是否與此事有關?
如果真是夢境有提示的功能,好傢伙,那他身上的金手指豈不是越開越多?
。。。。。。
夜幕低垂,太安觀的古鐘悠悠敲響。
謝源誠掐指一算,眾人在太安觀的地牢裡,也關了三天了。
這三天來,吃喝供應上半點沒少,如果不是解手不方便,說不得這是來度假的還是被控制了。
如謝源誠所料,連他和曹頭兒都悄無聲息就被控制。
那麼謝政和其餘的武侯們自然也少不了。
這不,一共二十八位號位,如同星宿般都在地牢裡待著。
眾人心中皆明鏡似的,蕭家此番來意,不言而喻——他們那的目光,早已鎖定在謝家老祖的遺留之上。
然而,若這先祖遺物,真如鏡花水月般難以觸及,蕭家便會露出他們猙獰的獠牙,轉而將矛頭對準謝家的現任族長謝源誠。
蕭家自然會盤算,利用謝源誠對家族的責任與忠誠,作為榨取遺寶的最後籌碼,上演一場“殺雞儆猴”的戲碼,好逼迫他讓步。
要是謝源誠第一開始沒讓謝政遣散謝家人,反而帶著來了太安觀。
肯定難免被蕭家殺雞儆猴,好利用謝源誠身為族長的責任心,奪取遺寶。
只可惜現在謝家人就他和謝政兩個,謝政還是個外門子弟!
武侯們更加不能殺,那蕭家沒轍,只能先將他們控制住。
可偏偏全城的武侯都人間蒸發了三天,這特麼的,城裡已經亂起來了!
於是,蕭家陷入了兩難境地,他們既不甘心就此放棄,又無法直接奪取。
謝源誠慢吞吞的把手中的碗放下,跟武侯們扯了幾句犢子。
眼睛微咪,望向地牢的入口。
左手有不自主的摸了摸耳朵,手中掐好一團業火,嘴裡開始默數。
“一,二,三”
三聲數罷,地牢的入口出現了那個俊美不似常人的身影——蕭元傑。
蕭元傑手裡拿把摺扇,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派頭。
只朝關押謝源誠的牢門努了努嘴,自然有貼心的蕭家狗腿上前開啟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