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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啪!&rdo;管家嬤嬤手裡的棍子打在了蘇茉兒的身上,重重地。
&ldo;你以為這是在草原上說話嗎?這是酋長家,在酋長家說話,是不能這麼大聲的!沒規矩!&rdo;管家嬤嬤的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眼神,她壓制住聲音,怒吼道。
其他幾個女孩都指著她,小聲地議論著。娜仁託雅掩嘴偷笑,蘇茉兒的臉騰地紅了,雙手捏住衣角不停地擰著,心都揪了起來。
&ldo;站到那邊去!&rdo;管家嬤嬤不耐煩地指了指右邊的位置。蘇茉兒剛剛提起的心忽地盪在了谷底,她知道,站在那裡就意味著這一輪被淘汰了。
(2)
&ldo;管家嬤嬤,我再也不大聲說話了,再也不會大聲說了,不要讓我站到那邊去,不要!&rdo;蘇茉兒撲通一聲跪在了管家嬤嬤面前,她搖著頭,噙著淚,小聲地乞求著。
管家嬤嬤沒想到蘇茉兒會這樣,有些詫異地看著她。突然,其他幾個女孩,包括那些生過病的,全都忽拉拉地跪了下去,乞求著:
&ldo;讓我進酋長家吧!&rdo;
&ldo;我什麼都能做!&rdo;
&ldo;我沒有生過病,也不會大聲說話!&rdo;
……
&ldo;你們都在幹什麼?&rdo;管家嬤嬤一跺腳,小聲吼完,拿起了手裡的棍子,在每個下跪的女孩身上連打兩下。
&ldo;都給我站起來,再不起來,統統給我滾出去!&rdo;
跪下的小女孩全部站了起來,只有蘇茉兒還跪著。
&ldo;你,馬上滾出去!&rdo;管家嬤嬤用棍子指了指蘇茉兒,臉色發青。
蘇茉兒絕望地站了起來,看著管家嬤嬤。
&ldo;管家……&rdo;
&ldo;快帶她出去!酋長家不容許有不聽話的進來!不要沒有規矩的奴才!&rdo;管家嬤嬤對旁邊一個侍女模樣的年輕女子說完,走到了其他女孩身邊,開始檢查她們的牙齒。
蘇茉兒眼淚汪汪地看著管家嬤嬤,一動不動。年輕女子拽著蘇茉兒的胳膊,將她拖出了蒙古包。好幾次,蘇茉兒都想再央求年輕女子,但見年輕女子一臉嚴肅,看都不看她一眼,只好作罷。
站在蒙古包外,看著豪華的酋長蒙古包,蘇茉兒怎麼都不想離開,她不知道見到父親和幾個哥哥後要怎麼說,她不想讓他們失望。
蘇茉兒傷心地坐在蒙古包外的一塊石頭上,看著從酋長家蒙古包裡走出的每個人,默默地流著眼淚。
&ldo;這不是昨天給我補過衣服的那個孩子嗎?&rdo;
一個人站在她的面前,蘇茉兒認出是昨天站在胖女人身邊的扎那。
&ldo;阿巴嘎(叔叔)!&rdo;蘇茉兒輕輕叫了一聲後又低下了頭。
&ldo;你不是想進酋長家做侍女嗎?怎麼在外面?&rdo;
&ldo;我被趕出來了!&rdo;蘇茉兒說完,嘴一癟,嗚嗚嗚地小聲哭了起來。
扎那一看蘇茉兒哭,急了,忙說:&ldo;別哭別哭!再哭他們連這裡也不會讓你待的!&rdo;
蘇茉兒一下子止住了哭聲。
&ldo;他們為什麼趕你出來?&rdo;扎那有些同情她了。
&ldo;我說話聲音太大,管家嬤嬤說在酋長家不能大聲說話,我就……我就跪下來求她,她說……她說……她說奴才不要不聽話的…&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