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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的第一關過了?我過了嗎?&rdo;蘇茉兒興奮起來,雙眼放光。
&ldo;你過了!你不過誰過?&rdo;扎那顯得比蘇茉兒還高興,他用慈愛的眼神看著她說。
胖女人瞪了扎那一眼,然後看著蘇茉兒:
&ldo;別高興得太早!只是第一關過了。明天還有第二關、第三關!過了三關才能進酋長家。&rdo;胖女人斜眼看了蘇茉兒一眼,臉上又露出了得意之色。
&ldo;巴雅日拉(謝謝)!巴雅日拉!&rdo;蘇茉兒不停地說著,鞠著躬,慢慢地退出人群。她很快就發現了站在石頭邊,緊張眺望著這邊的吉達。蘇茉兒沖了上去,拽住吉達的胳膊又跳又喊:
&ldo;阿哈!阿哈!我第一關過了!過了!&rdo;
第5章 被趕出酋長家
(1)
在一間蒙古包裡,蘇茉兒穿著那件媽媽年輕時穿過,被她改小的紅褐色帶淺綠花紋的棉袍,低著頭和十幾個八九歲的女孩子站成一排,忐忑不安地等待著管家嬤嬤的第二輪選拔:&ldo;目測&rdo;。
管家嬤嬤是什麼樣的呢?是和那個胖女人一樣嗎?蘇茉兒的眼神朝四下瞟著,突然,她聽到了一聲威嚴有力的&ldo;把頭抬起來!&rdo;
蘇茉兒抬眼一看,面前站著一位中年女人。她胖瘦適中、面容端莊,眼神犀利、神色淡漠。
&ldo;她就是酋長家的管家嬤嬤,專管侍女的。我們能不能進酋長家,她這一關很重要。&rdo;蘇茉兒旁邊一個比她個子稍高,但臉色黝黑的女孩小聲說。
&ldo;你怎麼知道的?&rdo;女孩旁邊的另一個女孩小聲問。
&ldo;我的額格其(姐姐)說的,她就在酋長家,還是格格的貼身侍女呢!&rdo;面板黝黑的女孩驕傲地說完,還不忘得意地看了看蘇茉兒和其他女孩。
&ldo;不要說話!&rdo;管家嬤嬤厲聲說完,舉起了手裡的小棍子,在小聲說話的兩個女孩的手上各敲了一下。
&ldo;小時候生過病的站到這邊來!&rdo;管家嬤嬤用手裡的小棍子指了指她右邊的位置。
十幾個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兩個女孩遲遲疑疑地站了過去。
&ldo;還有沒有?如果被我查出來,打折你們的腿!&rdo;管家嬤嬤的這句話剛一出口,又有五個女孩抹著眼淚走了過去。
管家嬤嬤的眼神飛轉,在蘇茉兒她們面前走來走去,蘇茉兒緊張極了,腿都有些哆嗦。管家嬤嬤走了幾個來回後,停在了她的面前。
&ldo;你!沒生過病嗎?&rdo;她指著蘇茉兒。
蘇茉兒搖了搖頭。她不知道她有沒有生過病,不過,她從沒吃過藥,也沒找過醫生。即使有不舒服的時候,抗抗也就過去了。
管家嬤嬤把眼神停在了蘇茉兒的臉上,定定地看著她,像是要把她看穿。蘇茉兒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胸膛。
管家嬤嬤終於把眼神從她的臉上轉移到了黝黑女孩的臉上。
&ldo;你呢?&rdo;
&ldo;管家嬤嬤,我沒有生過病。從小我就和姐姐想著進酋長家做侍女,阿布和額吉也告訴過我們,說生過病的就不能進酋長家,所以我和姐姐從不讓自己生病!&rdo;黝黑面板的女孩口齒清楚地說。
&ldo;嗯!很好!&rdo;管家嬤嬤滿意地點了點頭,微笑地看著面板黝黑的女孩。
&ldo;聲音洪亮有力,張開嘴巴讓我看看!&rdo;
面板黝黑的女孩張大了嘴巴,管家嬤嬤將木棍伸進她嘴裡,仔細看了看說: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