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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還能如此淡定自若,真不知你是怎麼想的。”
姬雲野輕笑出聲,俯身啄吻著她的唇,嗓音魅惑道:“私奔不正合你意?”
花緬嗔道:“我說正經的。”
姬雲野故作委屈道:“我也說得很正經啊。”
花緬正色道:“當初是我欠考慮,想得過於簡單,以為離開皇宮,找個無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隱居起來,便可安穩一世,現在想來,只怕就算我們想放手,姬錦言也未必肯放過我們。”
姬雲野唇邊笑意漸斂,眸中有微瀾起伏,他轉眸望向窗外夜色,久久不語。
花緬沉吟片刻,自顧說道:“為今之計,只有早日起程回宮才能讓謠言不攻自破。”
姬雲野冷冷一笑,眸中似有寒光乍現:“只怕有些人未必會讓我們輕鬆回宮。”
花緬亦是心頭一顫,然而事已至此,除了迎難而上,別無退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早日動身的好。”
她披衣起身,走到窗邊的桌案前坐下,提筆寫了一封短箋封入竹筒,給東啼餵了些水和食物後便將竹筒綁在它的腳上將其放飛。
“寫了什麼?”姬雲野目送著東啼問道。
花緬站起身來走回床邊:“說我們已經採得火蓮,明日便從呼達城起程回宮。反正包括皇后、柳成坤和那些宮女在內,需要火蓮治病的人不在少數,先讓姬凌止把訊息散佈了,無論那些人再使什麼手段,我們回去都好交代。”
姬雲野輕笑著伸出手。花緬與他相視一笑,脫去披著的外衫,由他拉著扯回懷中。
二人相擁而眠,一夜無話。
第二日一早,康穆寧依依不捨地將他們送出鳳儀客棧,臨行又讓人將兩匹“赤兔”牽來。
花緬疑惑地看著他讓人將韁繩交到自己和姬雲野手中,心道,莫不是忍痛割愛要將這兩匹良駒拱手相送?
康穆寧看出花緬所想,解釋道:“呼達城馬市繁榮,我早便命人幫我物色好馬了,算你們運氣好,這兩匹可是萬里挑一的良品,如今便送予你們二人,你們可要好生愛護。”
花緬有些不敢相信:“之前你可沒這麼痛快,今日莫非吃錯藥了?”
康穆寧嗤道:“莫非在緬兒心中我便如此小氣不成?對緬兒我可從來都是毫不吝嗇的。所以,你無需懷疑我的誠意。”
“你確定,兩匹都送給我們?”
“說句真心話,我還真有點捨不得,但它們終歸是一對,我即便再是不捨也只能忍痛割愛了。”
“原來還真是一對啊!”花緬有些意外,“那日我還以為你是為了忽悠我而瞎編的。”
“它們是一對沒錯,只是沒想到你這麼難忽悠。”語氣中是明顯的無奈。
花緬呵呵一笑:“那我可真的騎走了?”
康穆寧無語向天:“你還要我說多少次?本小王襟懷磊落,一諾千金,別說是兩匹馬,就是把我自己送給你都成。”
花緬故意忽略了那意味深長的最後一句話,喜笑顏開道:“那就多謝了!改日再見我也送你一份厚禮。”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食言。”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有緬兒的保證我就放心了。時候不早了,你們上路吧。”
似是看出康穆寧淡定的笑容下掩藏的不捨之情,花緬勸慰道:“放心吧,我們也許用不了多久就能再見了。為了表達你這些日子的照拂和贈馬之情,我就——告訴你這兩匹馬的名字好了。”
康穆寧剛剛亮起的眸光在聽到那最後幾個字時立馬暗淡了下來,他悻悻道:“我還以為你會因為感激要送我一個臨別之吻,不成想卻是告訴我什麼馬的名字。”
花緬輕嗤道:“吻的機會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