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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大家,你的星辰數現在還落後,要不讓盈盈把她的壓歲錢花一花?”
柔奴之所以落後,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吃了她仍然戴著面紗的虧。
畢竟飛煙慵坐在那兒,媚態橫生。人是視覺動物,連蘇清歡這種純良小生都不由心動了,那一般人的心估計早就上下翻飛了。
“輸就輸了,反正已經賺的盆滿缽滿。”柔奴不以為意地說道。
小玉,瞧瞧,這才是成年人的價值觀。
看到柔奴思想沒有滑坡,蘇清歡也算放下心來。
當然如果柔奴真的在意虛名,蘇清歡也不介意花些銀子,讓她反超過去。
畢竟柔奴贏下來,對小越樓也有好處。
但現在蘇清歡卻並不想那麼做,柔奴的歸宿終究不是小越樓,讓她在風月場上風頭太甚實在沒有必要。
“對了,蘇兄,再過幾日,蘭臺的詩賽就要開賽了,屆時小女子恐怕就要多多承蒙您照顧了。”柔奴說完這話,竟然對著蘇清歡福了一福。
蘇清歡很想上前扶住柔奴,說“姑娘只要穩住別浪,這把我來帶飛”。
但一想到說了後,柔奴那愕然看傻子的眼神,他還是忍住了心裡的衝動。
“是啊,我還不知道這詩賽是在哪裡舉辦?”蘇清歡說道。
“蘭臺詩賽的初賽沒有固定的地點,都是蘭臺臨時召集參賽的詩社,或者舉辦集會現場題詩,或者一起遊園、登高,或者一起參加壽宴、婚宴,不一而足。”
蘇清歡初聽還覺得這初賽不錯,畢竟在家對著白紙寫詩和在外面對著春日寫詩,完全是兩個概念。
但越聽到後面怎麼逐漸離譜了起來,他不禁說道:“比試怎麼還要去參加婚宴,主人家能同意嗎?”
“當然同意了!蘭臺帶著一眾文人才子現場題詩,既活躍了氣氛,說不定還會有人吟詠出傳唱千古的作品,讓這婚宴隨著詩文流傳千古。而主人家只不過是多擺幾幅碗筷而已,換你你不同意?”柔奴反問道。
她說的好有道理。
蘇清歡只能點了點頭:“同意。”
“這不就結了。”
柔奴接著說道:“而且蘭臺詩賽初賽比較難的地方在於,某些時候會讓詩社之間互相刁難,以確保分出勝負。”
“呃,怎麼還這樣,到時候誰知道其他詩社會想出些什麼鬼主意。”蘇清歡本來信心十足,也不由遲疑起來,“那我們能退賽嗎?”
“蘇兄,你不明白,詩賽參賽報名是在蘭臺的揚州分部。”
“那退賽呢?”
“蘭臺的準喀爾分部。”
:()若我穿越,倚紅偎翠,做個小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