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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蘇清歡的名頭,別人或震驚,或好奇,或者無所謂,而只有揚州三傑頓時感到心裡一鬆。
本來他們三人共同挑戰一個人,就有點丟人了。結果還全都輸了,那就更丟人了。
但要是贏下他們的人是蘇清歡的話,那就另當別論。
輸給古往今來第一個包攬《瓊華榜》前三甲的人,那叫輸嗎?
不好意思,那不叫輸!
而且說不定今日他們與蘇清歡的比試,日後會成為詩壇的一段佳話,比如什麼三英戰清歡之類的。
雖然他們三人很可能是這段佳話裡的背景板,但背景也是景啊,有些人想當背景還當不了呢。
想到此處,三人臉上的笑意也愈發濃郁起來。
而在另一頭。
聽到報幕官的話後,趙玉娥不由自言自語道:“竟然是他,果然是他!”
李鳳笑著搖了搖頭,這姑娘還是這樣,非得親耳聽到才肯信。
趙玉娥本自鎮靜的眼神突然變得熾熱,向李鳳說道:“李兄,自五月《瓊華榜》公佈以來,我紅葉社上上下下無不摩拳擦掌,想和這蘇清歡一較高下。不如這次我們邀請他前去京城,與我紅葉社好好比試一番。”
“趙姑娘不必著急。你難道忘了?蘭臺的詩賽可是馬上就要開賽了,這詩賽最終的決賽就是在京城。”
“蘇清歡也參賽了?”趙玉娥臉上露出驚喜之色。
她接著說道:“那我們就以逸待勞。等到決賽的時候,一定要拿些真本事出來,可不能讓這位新晉的榜首小看了我們這些詩壇的老人。蘇清歡的詩社叫什麼?有幾個人?”
“根據蘭臺那邊的記錄,叫無邪社。現在登記造冊的只有三個人。”
趙玉娥不禁皺起了眉頭,“在蘭臺詩賽初賽階段,比試的形式太多了,而且還會讓詩社之間互相刁難。只有三個人的話,怕是不好應對啊!”
“怎麼?你擔心蘇清歡在初賽就出局?”李鳳笑吟吟地問道。
“是啊!即便讓你、我、沈萬里三人去參加初賽,也不敢說百分百能晉升到決賽去。光他自己,外加兩位名不見經傳的人,恐怕不太樂觀啊。”
趙玉娥可不想蘇清歡在初賽就倒下,難得碰到了一個讓紅葉社上下都興奮起來的對手。
“如果蘇兄連決賽都到不了,那他就不配下場玩兒這場遊戲。大乾歷史上曇花一現的俊彥還少嗎?”李鳳玩世不恭的臉也難得正經起來。
“而且決賽的時候,在詩賽上借題發揮的人比比皆是,各種勢力錯綜複雜,可不是光詩寫的好就可以。如果連那一位也要下場的話,那恐怕就更有意思了。”
聽了李鳳的話,趙玉娥沉默不語。
作為連續三屆參加決賽的人,他知道李鳳所言不虛。
“所以,如果蘇兄真是大乾的一場風暴,那他遲早會吹到你我面前。而在那之前,我們只需靜靜等著就好。”
李鳳望著遠處,心中不由暗歎,無邪社,詩歌本該無邪,可惜這大乾並不無邪啊!
蘇清歡從看臺上出來,徑直上了觀瀾閣。
觀瀾閣上,蘇清歡一推開門,就看到了柔奴攝人心魄的眼睛。
“蘇兄,對著飛煙姑娘,你就說不能贊一辭。那我,就能用言語形容了嗎?”柔奴故作生氣道。
“我的柔大家,你可饒了我吧!”蘇清歡知道柔奴是故意這般說,並沒有真的生氣。
雖然看美人佯怒也別有意趣,但蘇清歡今晚的情緒的起伏已經夠多了。
他先是被陸邈劫去,險些被扎個窟窿出來,後來一路匆匆趕回。回來後接著又和別人切磋詩文,剛剛又被飛煙興師問罪。
男兒那本就脆弱的心,實在有些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