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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嬤嬤的一句話資訊量有點大,但總之是在誇讚柔奴。
“《絕色榜》是什麼?”
蘇清歡聽秦嬤嬤剛剛提到了這個詞,而且這個詞對他有著莫名的吸引力,讓他情不自禁地問出口。
“咦,六當家竟然不知道這個嘛?看來六當家當真是心無旁騖。在這大乾,文有《瓊華榜》,武有《點將錄》,而在女子的色相上,就是這《絕色榜》了。”
“哦,原來是這樣。《絕色榜》也是蘭臺排的嗎?”蘇清歡問道。
據他所知,《點將錄》和《瓊華榜》都是由蘭臺所排。
“應當是。《絕色榜》裡既有柔奴、飛煙這種風塵中人,也有主母、殷寶兒綠林出身的女子,還有當今皇后蕭後、公主李殊眉這樣的人物。除了蘭臺的手眼,恐怕再無誰能做到了。但蘭臺一直從未公開承認過此事,畢竟認真說起來,《絕色榜》也算妄自評議皇后、公主的容貌。”
蘇清歡發現自己對大乾所知還是太少,剛才秦嬤嬤說的這些人,他只知道唐婉。
不過現在想來,那日在閒雲莊壽宴上看到的,坐在殷七夜身旁的黃衣姑娘應該就是殷寶兒了。
想到殷寶兒,蘇清歡的心沒來由被牽動了一下。
自從壽宴上見過殷寶兒後,雖然談不上魂牽夢縈,但蘇清歡仍然時不時想起她。
哎,想不到自己也是見色起意之徒。
“唐姐姐在絕色榜上排在第幾?殷寶兒呢?”
“主母排在第八,殷寶兒第九。”
姐姐才只能排到第八嗎?
蘇清歡有心想好好問一問這《絕色榜》都有誰,都排在第幾。
但看著秦嬤嬤一副快問我,我知道你想知道的樣子。
他立馬淡然說道:“排這些的想來都是些好事之徒,美不美的都是個人的感受。依我看來,秦嬤嬤風韻猶存,未必就輸榜上之人了。”
秦嬤嬤瞬間笑的花枝亂顫,“六當家莫要取笑婢子了,婢子都快四十的人了,哪敢與她們相提並論。”
秦嬤嬤雖然嘴上這樣說,但被人誇後,臉上的笑容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之前小越樓一直由秦嬤嬤掌管,而蘇清歡驟然被安排來接管這裡。
秦嬤嬤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未必就沒有其他想法。
所以蘇清歡有心同秦嬤嬤建立好關係,這樣才不會因關係不和而發生陽奉陰違的情況。
“六當家,今晚聚會來的人當中,別人您都可以不睬他們,甚至開罪他們也不打緊。只一人,如有可能,儘量與之結交。”
“哦,是誰?”
“陶望公,這人是大乾第一富商,來揚州後,他化名茶商範祿。聽說陶望公原本目不識丁,等到功成名就以後,醉心於詩文。這次來揚州,恐怕也是有心結交各地計程車林才子。”
“嬤嬤是如何知道這些的?”
秦嬤嬤解釋道:“這還得多虧了柔奴,陶望公因為柔奴的聲名,來揚州後,先來我小越樓求見。要知道柔奴平時都是帶了面紗的,真容從不輕易示人,只有一些極為尊貴的客人才能有緣一見。”
“也不瞞六當家說,這都是風月場所的伎倆。越是得不到的,摸不著的,這男人吶就越用心。若讓他們輕易得到了,反而棄之如敝履。”
蘇清歡雖然心底不願承認,但秦嬤嬤說的恐怕確實是事實。
“那我呢?我若見柔奴也不能見嗎?”
“六當家說笑了,您是這小越樓的當家,雖然柔奴與我小越樓並無賣身協議,但畢竟是我們的人。要不我現在把柔奴喚來?”
“不必。”蘇清歡有此一問,也不過是想看看柔奴與小越樓之間的關係,“秦嬤嬤你接著說。”
“陶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