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謁都多的是會算計人心的,他他卻有顆赤子之心,即便明知裴崇元的用意,也堅信昨夜聞訊匆匆趕來的父親,對自己的判斷過於自信而生出的悔意,他怕這份悔意會讓裴崇元又回到過去,他安慰道:「爹,以後如果還有這樣的事,你不要瞞著我你相信孩兒。」
紀禮的這一番話,讓裴崇元想起了離開很久的紀思若,紀禮那份灑脫和堅毅,像極了他的母親,當年紀思若也是這般對他講:「身為皇親,食君祿便要分得清是非黑白,若因為保護我而行錯事,如何對得住在戰場廝殺的將士。」
在這父子暢談的除夕夜裡,裴熠悄然從後門退了出去,這樣的安靜再過一兩個時辰便會消失,辭舊迎新,而他迎來的是一場血光之災,可也是在這樣的冷靜裡,他開始思索。
御賜的酒裡沒有下毒,連迷藥也未曾查出,但向來能喝的紀禮卻只飲了三杯就醉的不省人事這是蹊蹺,而自己更是在與左溢交戰時顯出力不從心。
司漠和石峰去而復返,天邊泛著一絲絲透亮的白,雪滿長空,已經積了兩寸厚,瀰漫的血腥早已被覆蓋,石峰搓了搓手,捂著雙頰說:「侯爺,世子有貴妃娘娘的令牌,已經進宮去了,只是屬下不明白,此事為何不讓國公大人直接進宮稟告,國公大人有直呈御攬之權,在御前更能說的上話。」
「你說的沒錯。」裴熠同他往外走,邊走邊說:「太后行此舉,看似孤注一擲,實則留有後路,這件事扳不倒她,此事不能讓舅舅涉險,世子是外姓王所生,非皇室中人,且在謁都無權無勢。這件事朝中自有中正耿直的官員出來說話,他來稟告,便消除大臣心中的疑慮,再適合不過。」
這會兒雪漸漸小了,踩在地上「咯吱」作響,石峰醒著神注意力都分散在四周,沒有留意到裴熠的神情。
裴熠將袖口裡的金創藥丟給司漠,說:「送去世子府。」
司漠有些為難,一來,石峰方才說世子進宮了,二來秋大夫明明說了這藥只有這小半瓶,他猶豫再三,還是伸手接了過去。
裴熠囑咐他:「天亮前回來。」
第82章 宮女
修竹在途中遇襲,帶著兩個不會武的人實在是分身乏術,好在蕭瓊安的貼身小廝能擋得住。
他讓修竹帶著人先行離開。
在纏鬥中,兩個丫鬟一死一傷,修竹帶著受了傷丫鬟一路奔至蕭府。
蕭瓊安的腿疾時常發作,發作的時候猶如針扎般刺疼,今夜蕭瓊安腿疼發作,便將大夫留在府裡過夜。
大夫過診不喜閒雜人等在旁,他把過脈後便將修竹趕出門外。
木門毫不留情的被關上。
蕭瓊安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知道那丫鬟身份特殊,此刻卻也幫不上什麼忙。
修竹心裡著急,在門口焦急的等待,明明天寒地凍他卻滿臉是汗,外衣的袍角上沾了汙漬都沒注意到。
蕭瓊安看著他,手背上的傷口已經凝血了,大概是寒風太大,已經將疼痛吹麻木了。
他噓噓的抬了抬手。隔空點在那傷口處。
「你受傷了。」蕭瓊安收回手擱在膝上,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修竹愣了片刻,身邊無人,這才意識到蕭瓊安是在跟自己說話,他抬起手背無所謂道:「無妨,一點小傷。」說罷又望向那道緊閉的木門。
「走吧。」蕭瓊安說,「我書房有藥,這邊我讓人守著,我保證大夫一出來你就會知道。」
修竹依舊站著沒動。
「你在這裡等著也是無用,去換件衣裳。」
修竹這才低頭,看見自己的外袍已經不能見人,蕭瓊安去來愛乾淨,他猶豫片刻才說:「麻煩了。」
「傷口看著不長,卻深得很。」蕭瓊安捏著他的手背,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