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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料到會如此,反正子時回去下馬車的地方,也不用四下裡找人了。」元月英心大,她喝光碗裡的餛飩湯,一伸胳膊,「吃了這個身上就暖和多了。」
松泉取笑道:「才下車的時候凍得哆哆嗦嗦,這會子一碗餛飩就叫緩過來了。」
元月英搖了手指頭:「嘿呀,你不懂,就是這種小攤子上的東西,吃著最有味呢。」
松泉不以為意:「若是天天都叫你吃這個,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
正說著那邊又湧過來一大批人,叫著笑著都往另一頭去了。
「好像是說那邊在猜燈謎?」元月英伸長了脖子,「咱們也去瞧瞧?」
元月晚鄙夷道:「你去瞧瞧,你能猜得出來嗎?」
「我怎麼就猜不出來了?」元月英不服氣,「往年在越州城,我猜出來的可比你們多。」
她這話說得元月晚心裡一陣感慨,往年她同元月英,還有宋金玉,再叫上雙喜班的施皎皎,一行人看燈猜燈謎,那叫一個有趣。現如今,只剩她和元月英了。
「也罷,既出來了,就去瞧瞧吧。」她道。
元月英這便高興了:「就是嘛,大過節的,難得玩一回嘛。」
元月英最是愛熱鬧,又學了些功夫在身上,不怕人群裡被佔了便宜去,自己左拐右拐,原本還牽著元月晚,到後來,就她一個人擠到前頭去了,倒留元月晚帶了木蘭和松泉,站在了人群外圍。
這附近是個賣花的攤子,攤主是個中年婦人,帶著一雙兒女,攤子上除去鮮花,還有手作的鞋子,自襁褓中的嬰孩穿的虎頭鞋,到成人的布鞋,全都有。
元月晚不想往人群裡擠,此刻樂得留在外頭,將那攤子上的花和鞋都看了一回。
「夫人,我這鞋都是親手做的,軟得很,您摸摸就知道了。街坊四鄰都愛我做的虎頭鞋呢,小孩子穿了好看,夫人老爺生得這般貌美,孩子一定也是好看得緊,就不知公子多大月份?」
元月晚以為她這話是同別人說的,結果一抬眸,那攤主笑盈盈的,卻是正看了自己。
她疑惑是自己戴了斗篷帽子,攤主燈火晃了眼,誤以為她是哪家的婦人,才這般相問,才要開口解釋,察覺身側靠近了一人,便又轉頭看了過去,卻是個眉清目朗的俊俏郎君,也笑嘻嘻正看了她。不是陳烺,又是哪個敢這般大膽?
看她眉頭瞬間緊鎖,陳烺卻催促了她:「人家大嫂問你話呢。」
原來是這麼個瘟神在!氣得元月晚一抬腳,照著他的靴子就踩了下去,然後轉身就走。
她那一腳沒什麼力道,冬日都穿得厚,陳烺也不覺得有什麼,哈哈笑了,向攤主說道:「其實還未有孩子,娘子皮薄,怕是不好意思了。」
攤主也笑道:「不妨事,兩位年輕,正是好年紀,日後要多少孩子還沒有?這位相公快去追回你家娘子吧。」
這一番對話,給一旁木蘭和松泉都聽笑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陳烺幾步就拽住了元月晚,她還在氣頭上,反手就要打他,又被他順手抓住了手腕。
「你鬆手!」她咬了咬嘴唇,看路過的川流人群,「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成什麼體統?」
陳烺抬眼思索了回:「這話似曾相識。」
「你鬆開!」元月晚掙扎著。
木蘭松泉也趕了過來:「殿……」還未說出口,就被陳烺瞥了一眼,她們又趕緊改口,「兩位還是先放手吧,給人看見了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陳烺捏了元月晚纖細的手腕,挑眉道,「這街上摟摟抱抱的多得是呢,我們不過牽一下而已。」
「這叫牽一下?」元月晚舉了被他鉗制的胳膊,「你這是強迫好不好?」
陳烺只嘻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