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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十分鐘後,繞過複雜的巷子結構,在摸黑轉了不知道多少個彎。四人終於沿著途中的記號來到一棟靜謐的獨棟小樓,門上掛著“合眾酒吧”幾個大字。
雷恩走上前,搖了搖木門前的鈴鐺。十幾秒後,大門被人開啟,開門的男人看了看雷恩身上的軍官服,用一臉無辜的表情對上雷恩凜冽的視線:“軍爺,小店小本經營,利潤淺薄,實在沒餘錢孝敬您老,要不,您找隔壁的問問?”
“羅恩·格列夫茨基,捷克人,51年3月,從布林諾搬家至維也納近郊,因為投資失利而失去僅有的家產,之後流浪街頭,後被新興的摩拉維亞幫派接納,因為口舌伶俐,被首領委以重任,主要負責僱傭合同的簽訂和商討事宜。”
雷恩面無表情,一字一頓地說完。男人坦然接受著他的注視,摳了摳鼻子:“所以呢,您是來抓我的,還是來搗毀我們這群犯罪分子的窩點的?”
“我怎麼敢,畢竟黑惡勢力的保護傘就在我的背後呢。”
雷恩讓開身形,羅貝爾迎面走上。看見來人的樣貌,男人先是一驚,隨後撓了撓頭,回頭對屋裡喊道:“老大,貴客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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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深邃厚重的嗓音響起。
屋裡傳來一陣穿外套的窸窸窣窣聲,不一會兒,穿好常服的基諾申科夫走到門口,與羅貝爾四目相對。
“哦呀,實在好久不見,算算時間,您確實也該到維也納了,羅貝爾大人。您身邊這些,想必都是值得信任的人吧。”
“馬雷克,最近還算健康嗎?”
“託上帝的福,只是臉上多了道不痛不癢的疤,其他一切正常。”
“我記得你。”高爾文忽然說道,“之前我去教堂做彌撒的時候,你在艾伊尼阿斯主教的身邊當跟班。”
基諾申科夫呵呵一笑:“那是我的兼職,您知道的,和統治階級壓榨人民的利潤相比,黑幫黑產之流根本不算賺錢。”
“我有事要和你單獨商量,麻煩你的人接待一下我這三位同伴,他們可都是響噹噹的人物。”羅貝爾回頭對三人道,“我去去就來。”
片刻後,在獨立且隔音的單間裡,羅貝爾看完了基諾申科夫拿來的全部文字記錄“”
“這些就是收集的全部了嗎?”
“是的,包括您指定的米斯特爾巴赫伯爵在內,這是維也納城裡常居的二十三位伯爵殿下中十六人的犯罪記錄。其中十二樁有據可查,十樁人證尚在。至於米斯特爾巴赫伯爵……他辦事太過張揚,不僅人證物證俱在。”
羅貝爾沉默了一會兒,整整一刻鐘沒有說話,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
他微微皺起眉頭,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周圍的空氣似乎也因為他的沉思而變得凝重起來,讓基諾申科夫不禁屏住呼吸,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安排。
許久之後,他終於結束了沉思,以一種仿若洪鐘大呂般斬釘截鐵的語氣說道:“除了博羅諾夫之外,其他人既往不咎,把所有的罪名都扣到他的頭上!”
基諾申科夫遲疑道:“可……這不是讓真兇逍遙法外嗎?事實上,相比於博羅諾夫伯爵,更多的罪孽來自於其他……”
羅貝爾打斷了他:“馬雷克,你看著我的眼睛,誠實地告訴我,我看起來像一個好人嗎?”
“像,在我看來,您就像故事裡典型的傳道士一樣。那一天,換作任何其他人,斷然不會讓我活著離開摩拉維亞,更不會施加無邊的仁慈,還我以自由。”
“那你覺得你自己是個好人嗎?”
“在我身邊的人看來,只有‘暴徒’二字能概括我的過去。除了寬宏大量的艾伊尼阿斯主教沒有因為我的過去而鄙夷我,大部分人瞭解後都選擇了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