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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明白記載,僅僅隱約其詞地暗示於題記之間,以便後世人還可以考察知悉事情的真相。
這個毒計並不是雪芹歿後開始的。壬午九月的「索書甚迫」,已然與此有關。雪芹、脂硯已在設法,考慮如何對付這個嚴重的局面。第二年的雪芹之病重以至下世,雖然愛子夭亡也是一個傷害健康的原因,但更悲憤的還是壞人要毀壞他一生的心血。脂硯終於沒有辦法保護全稿,只勉強將友人處分借的書稿湊齊了,可是已有「獄神廟五六稿,為借閱者迷失」了!零殘的細節,更不計其數,她一力苦撐,作了一些力之所及的補綴工作,勉強弄出了一個八十回的本子,以求問世。
雪芹臨終的死不瞑目,正是這位奇才的深仇大恨。敦誠輓詩的「鄴下才人應有恨」、「目豈瞑」,也正是指此而言。雪芹歿後的十二年,乾隆三十九年甲午(1774)的八月,脂硯在她自己收藏的一個抄本上的開頭處批道:
「(針對書中正文&039;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雲作者痴,誰解其中味?&039;這首詩)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淚哭成此書。壬午除夕,書未成,芹為淚盡而逝。餘常哭芹,淚亦待盡。每意覓青埂峰再問石兄,奈不遇癩頭和尚何?悵悵!今而後,惟願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書何幸!餘二人亦大快遂心於九泉矣。甲午八月淚筆。」
這就是脂硯下世之前的最後所寫的一段沉痛的批語,即可作絕命詞來看了。她流著淚祈禱。她表明雪芹淚盡而亡,抱恨的就是「書未成」,而所謂「書未成」,並非是說書未作完——不敢直言全稿之後已遭破壞不全,只能說「未成」。也不敢說希望真本必須永存天地之間,不容陰謀破壞,而只能說「再出一芹一脂,是書何幸!」多麼令人悲憤的深冤至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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