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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相用賢臣。
君王誤在漁陽事,空把傾城咎婦人。
這首詩阮元倒是未識,又看小軸之側,還掛著一幅橫軸,上面是一首七言律詩,寫的乃是:
簫韶風暖淨塵沙,縹緲爐煙吐絳霞。
鳳輦曾停攜半袖,玉音重問賜名花。
千章寶炬春光曉,十里旌旗泗水斜。
何幸隨親同被澤,皇恩優待聖人家。
牆上各軸,便只有這兩首是阮元未見得的,眼看第二首詩中,有“賜花”之句,似乎不是孔憲增所寫,那定是孔慶鎔所書了。想到這裡,阮元便向孔氏父子作揖道:“是在下才疏學淺,不知孔先生精通詩教,亦不知嗣公年紀雖小,作詩天賦,冠絕常人,實在是在下失敬。”
沒想到他這樣一說,孔家父子也都暗自詫異,孔慶鎔雖著素服,卻也不由得想笑出來,道:“阮伯伯,這兩首詩不是我寫的。”話剛出口,頓覺此番言語,已失了持服之態,連忙以手遮口,低下頭去。
孔憲增看兒子這番樣貌,卻也不責怪,道:“阮學使,這作詩之人,確是在下所教,可在下天賦平平,若只靠在下相教,這番詞句卻是作不出的。至於阮學使後半句話,卻正是說錯了人,也難怪我這孩子,方才略有失禮之態了。”
阮元不禁有些詫異,難道除孔慶鎔之外,孔府還另有子嗣?眼看著孔慶鎔不過七歲,若是孔府另有其他人,只會比孔慶鎔更小,否則承繼大宗的,當是另一人而非孔慶鎔了。可若是隻有五六歲年紀,卻怎得做出如此成熟的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