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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
少女也不禁笑道:“荃兒,你爹爹媽媽都那麼聰明,你自然也很聰明瞭。像姐姐這個樣子,哪裡夠你折騰的呀?”
“文如,你就少謙虛了。以前和我玩藏東西,我也經常找不到呢?”少女回過頭來,只見一個美貌少婦站在身後,櫻唇輕啟,眼波流轉,正帶著三分笑意,看著自己和小女孩。小女孩看著少婦,也輕輕喊了聲:“娘!”,便撲向少婦懷中。少婦輕輕抱著小女孩,面上一副說不出的憐愛之色。
不用說,這少婦自然就是阮元之妻江彩了。小女孩便是阮元之女阮荃,而負責找人的少女,便是江綵帶來的侍女劉文如,幾年過去,劉文如也已經十四歲了。江彩與她向來要好,故而平日也讓她帶著阮荃,劉文如為人謹慎,也把阮荃照顧得無微不至。
江彩看著劉文如,想起以前的事,不禁調侃道:“文如,你可還記得,小時候你拿了我一對鐲子藏起來玩,我找了一天都沒找到,當時都快急哭了。今天荃兒也算給我出氣了,你可別過意不去,以後又來欺負荃兒!”但話雖如此,畢竟姐妹情深,說著說著,江彩又笑了起來。
劉文如道:“小姐,我剛才看著,楊叔好像在前面收了封信,看那信的樣子,倒像是很遠的地方送來的。或許,是伯元公子從京城送回來的家信呢。”
江彩道:“文如,你自小便在我家長大,也都是一家人了,以後就別公子少爺這般稱呼了。只叫我姐姐,叫他伯元就好。若是書信,應是在爹爹那裡,走,我們一起去看看!”
江彩抱著阮荃,和劉文如一同走到正廳,見阮承信果然正在讀著一封信,阮承信聽得腳步聲,忙抬起頭來,笑道:“彩兒、文如,都過來啦?彩兒也快過來,伯元從京城裡稍信回家了,伯元中了進士以後啊,可是越發出息了!快來看看,這裡還有不少是給你寫的呢。”
江彩讓劉文如帶著阮荃,自己也拿過信,慢慢讀了起來,喃喃道:“日前散館,已獲第一名,蒙皇恩浩蕩,授翰林院編修之職……爹爹,伯元這是有官位了嗎?”
阮承信笑道:“是啊,翰林院編修,按朝廷官位,應是正七品。而且啊,翰林散館,之後還能留在翰林院的,歷來只有萬里挑一的人才。伯元不僅留在翰林,還是第一名結業,這可不得了啊。彩兒,過不了多久,你也就是江孺人啦!”
阮承信所說孺人,是清代的一種命婦稱呼,按清代制度,丈夫若是做到七品官,妻子就可以加封七品孺人,阮元既然已經升了編修,那江彩的命婦封敕,應該也不遠了。江彩聽了阮承信之言,自然也有些得意,只是自己歷來端莊持重,不能因此失了禮,故而也答道:“爹爹不要開玩笑了,孺人什麼的,我之前也沒想過的。倒是伯元和我分開,也都三年了,若是他在京城安穩下來,我也好回去見他呀。”
劉文如問道:“老爺,您剛才說伯元授了七品編修,那……伯元豈不是和我們江都、甘泉的縣老爺一樣了?”
阮承信笑道:“按品級,自然是一般無二了。而且翰林歷來是天子近臣,文才好的,才能留下。這江都、甘泉的知縣,說不定當年殿試的名次,要比伯元差很多呢!”當然,這兩個知縣也可能只有舉人功名。阮承信覺得那樣還不如三甲進士,故而略去不言。
江彩忽道:“爹爹,伯元在信裡說……因授官之事已定,故而近日,已遷居揚州會館。這又是何故,伯元之前在總商行館,有我江家悉心照料,日子應該過得不錯啊?為什麼又要遷到會館呢?”
阮承通道:“我聽說,總商行館在京城的內城,揚州會館在外城,內城住的,大多是旗人,伯元這樣的讀書人,外城更多一些,搬到外城,也是為了交友方便吧。彩兒,爹爹準備給伯元寫回信了,要不你也來寫一封,若是伯元安頓好了,就讓他把你接過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