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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年也是沒想到傅紀那麼慷慨,事實上他和傅紀僅在拍《年年有魚》時有過幾次交談,他甚至都不記得他們談過多少有關京劇的事,而且時隔多年都不曾聯絡,如今傅紀卻忽然給了他這樣一份意外的“驚喜”。
魚年正要開口,卻被傅國強搶了先,道:“恕我直言,魚年先生,這件事你能做決定嗎?”言語之間是赤裸裸的瞧不起,這句話不僅包含了需要重建福園的大筆金錢,也包含了對魚年的偏見,覺得憑魚年這樣的外行想要搭建戲班子,那完全就是天方夜譚。
魚年對傅國強這樣的口吻並不敏感,他只是好奇地問:“為什麼覺得我不能?”
“你懂京劇嗎?”傅家一個年輕人跳了出來道。
傅紀去世後,傅家就是三代同堂,這個年輕人應是最末一代,但並不是年紀最小的,看他問話時的那一臉傲氣,就可以看出他學戲應該也有許多年了。
魚年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卻沒有搭理他,而是問律師:“鄭律師,遺囑裡還有別的限制我的條款嗎?”
鄭律師回答:“沒有,傅老先生就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延續福園建設的初衷,透過福園傳揚戲曲文化,讓更多的人在福園中瞭解戲曲,欣賞戲曲,僅此而已。”
“那麼我覺得我沒有拒絕的理由。”魚年說。
“你承諾不會把福園改成別的經營場所?這可是我父親的心血。”傅國強道。
“傅先生,我應該無需跟你承諾,畢竟傅老先生言明,若我拒絕,福園也不由你們繼承。”魚年非常直白地道。
傅國強被噎了一下,要知道他在京劇圈的地位是很高的,年輕子弟奉承他都來不及,當然魚年不是京劇圈的人,沒有奉承他的必要,但是像這樣駁他面子也是傅國強所料未及的。
“鄭律師,我接受傅老先生的條件,接管福園。”魚年也不廢話,對鄭律師道,然後問:“今天讓我過來,是不是就為了福園?”
“不錯。”
“那後面的遺囑內容我就不聽了,關於福園的接管事宜,是今天要完成,還是之後再對接?”魚年問。
“都已經準備好了,就在這裡。”鄭律師從他的公文包裡取出一個早就封好口的資料夾道。
“等一下!”眼看福園就要現場交接,傅家還是有人忍不住出聲阻止道。
那是個女聲,語氣急切得很:“鄭律師,你說訂遺囑全程都有錄影的,那關於福園的安排,我爸是怎麼說的?不能就憑你這麼一說,就把檔案直接給出去吧?”
鄭律師見多了因為不滿遺囑而爭執的情況,自然早有準備,這時他便道:“如果魚年先生不打算聽後面的內容,那麼的確要把錄影放出來給大家都看過,檔案才能帶走。”
“也好。”魚年對此並不反對。
鄭律師遂開啟膝上型電腦,點開早就準備好的影片,播放裡面關於福園贈送的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