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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間沒有回答，可能覺得這個問題太蠢了。
鹿澄眨了眨眼，發現他真正不開心的時候，竟然會那麼沉默。
明明平時求他閉嘴都不行。
這樣的認知讓鹿澄瞬間變成了多話的那個：&ldo;你為什麼不開心。&rdo;
她本來想說&ldo;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rdo;的，可又意識到了一個&ldo;基本問題&rdo;。
祁間並不是會分享痛苦的人，或者說，他這個人就不喜歡和人分享任何東西。
除非這件事情與她有關，他會很樂意出言挑釁。
……他好像就是因為想挑釁自己，才走過來的吧。
鹿澄在心裡嘆了口氣。
原本都準備好了帶著自作自受的心情，回應那些讓人太陽穴發疼的話了，但在長久的沉默後，祁間卻很冷漠地吐出了一句：&ldo;……跟你沒關係。&rdo;
鹿澄一怔，下一秒看到他站起來，要朝某個方向走去。
&ldo;你……不是不能去那邊嗎。&rdo;
她下意識道。
她有一些關於祁間的瑣碎記憶，除了那些現在想來無關緊要的提醒，這一條是最特殊的。
祁間似乎被禁止靠近老宅的某個地方。
她不知道為什麼。
&ldo;你不知道嗎。&rdo;祁間瞥了她一眼。
從剛才到現在，他因為心情不好，情緒都非常平，說這句話時也一樣。
可鹿澄卻感覺似乎另有含義。
她似乎不是不知道。
似乎是，忘記了。
&ldo;忘記了。&rdo;
祁間聽到這個回答，視線轉向她的眼睛，似乎想確定她有沒有別的意思。
但半分鐘的對視裡，他卻什麼都看不出來。
兩人沒有再說一句話，祁間收回視線，朝那個所謂不能讓他去的地方走了過去。
第10章 爭吵 敢情她上學這麼久運氣沒好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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