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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惡雨——從京城到衡陽的路上,東方不敗雖然沒有提起過回黑木崖清算一切的話,但是喬清易卻知道東方不敗現下最想做的事之一就是將楊蓮亭碎屍萬段。
然而,現在卻不是時機。碎屍萬段更是個便宜手段。
喬清易目光陰鬱地微微一閃,不動聲色地接過竹傘,插回馬背上的行囊裡,輕笑道:“叫你多帶一把傘,你偏不聽。”好似沒有聽懂東方不敗的話外之音。
東方不敗見他裝傻不由氣悶,甩著袖子自顧自地往前走去,紅袖撫過青衫,發出細細的難抑的摩擦聲,“等你痊癒,我便要回黑木崖——你跟不跟我一起,我管不著。但我,卻是一定要回去的。”他一邊走著,一邊用真氣蒸著水汽,只三兩步間,那濡溼的紅衫便幹了。
“我看楊大總管正混得風生水起,必是不捨得跑的。”喬清易牽著馬緩緩走在他身後,笑吟吟地說道,“你要出氣又何必急在這一時?”
東方不敗被他說破心事也不困窘,只是迴轉過身來定定地盯著喬清易道:“他多活一刻我便不快活十二分。就算他現在活著對你有用,我也忍不得了。”
“你怎知我留著他有用?”喬清易微微一怔。
“他活著正好可以讓日月神教從內部削弱,然而又不至於全盤崩潰、讓局面大亂——正好是方便控制的狀況。至於這與整個武林的牽扯,太複雜,我看不清楚。”東方不敗眨了眨眼,瞭然地說道,“反正我知道你不急著收拾他。”話中,分明透著不情願的焦躁和指責。
喬清易不置可否,牽著馬匹緩緩走在山道上,“‘六安菩提’這種藥一旦服了便不能斷,必須服夠十個月;用藥的時候也不能起殺心、動武功……否則就會前功盡棄。你等我十個月——十月之後,我陪你回黑木崖。”
喬清易所言的“六安菩提”本身就是一種極珍奇的樹木。這種樹木只生長在肥沃的紫土中,又對氣候和栽培要求極多。除去遙遠蜀地那屈指可數的幾株之外,衡山“方廣寺”中倒是有一小株。六安菩提六年一開花,夏開秋落長夠六個月,等來年穀雨下過,立夏前後便會結子。那熟透的六安菩提子正是滋養經脈、殺去烈藥毒性的聖品,也正是喬清易醫治舊疾所必要之物。然而這種菩提子熟透便會落地,落地即裂,七日則腐。至於藥性,也是生嚼最佳,研磨入藥之後,藥性則會損失個七八分。
正因為如此,喬清易才會特地搶在六安菩提結子之前趕來衡陽。
“你治病自然最要緊。”東方不敗點點頭,果斷地握住他的手,十指緊扣,慢吞吞地說道,“我等你病好。”
喬清易抬起頭,衝著天空中那躲在微雲之後的東君露出一個溫柔的輕笑,忽然放開馬韁。接著東方不敗輕呼一聲,竟是被他輕輕一拉,擁入了懷裡。
他說:“不會再讓你淋雨了。”
他說:“等此間事了,咱們便回三溪鎮去。”
他說:“咱們回家去……”
話音未落,“去”字的輕緩溫和的氣流,就已然渡進了東方不敗的唇間,柔柔的,像是春日風拂的柳梢。
清風微拂,晨雲遮遮掩掩地飄過東君的面頰。
然而,不必看也知道,那曾經蒼白的雲翳,已換作了羞而悅的丹霞。
至於昨夜惡雨,到如今,更豈非恰恰驗了“值得”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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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小的回來了……大家好……久不見吶……(… …)
這一陣忙shi了,沒時間寫文,不奢望大家寬恕了。。
(其實也寫不出來。。醉發現了三年前無意中做下的很渣的事,心情一直很糾結,卡出的字都很苦逼,前幾天寫了幾千,昨天又全刪了重寫。。心情和狀態這種事真的沒辦法,請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