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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福威鏢局的林平之?”
林平之既知已無法隱瞞,那蒙面人又不會再救他,索性堂堂正正的死個痛快,雙手撕下臉上膏藥,朗聲道:“不錯,我便是福州福威鏢局的林平之。你兒子調戲良家姑娘,是我殺的。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爹爹媽媽,你……你……你將他們關在哪裡?”
其時餘滄海左臂長出,手指已抓住林平之的右腕,手臂一縮,便要將他拉了過去。
突然一人喝道:“且慢!”
只見一道灰影從屋簷上飛掠而下,伸手抓住了林平之的左腕,向後一拉。
聽到這個聲音,那蒙面人忽然顫了顫,既驚且慌地抬起頭……
月亮恰逢其時地鑽出雲靄,清耀的光灑在那灰影的身上,照亮了一張風塵僕僕、稜角分明的青年的臉來。
“你是什麼人?”餘滄海擰眉,卻不敢再用力扯林平之,生怕把他拉死,徹底失了辟邪劍譜的下落。
那青年扯著嘴角笑了笑,耀如晨星的雙眼卻一眨不眨地盯著那默不作聲的蒙面人,一字一頓道,“你問他呀。”
那蒙面人目光一顫,沙啞道:“你怎麼來了……?”
“我過來處理些事兒,順便帶你回去。哈,這久違得呀,你都快不記得我了,是不?”
蒙面人搖了搖頭,抽出自己腰上軟劍,二話不說地向餘滄海刺去。與此同時,那灰衣青年竟然也笑著向餘滄海橫踢一腳,兩人配合,竟是配合無間有如自小一起練武的師兄弟。
餘滄海雖然摸不清這兩人來路關係,但也知道這兩人中任何一個都不是易與的,只得展開劍法,手腳並用,嗤嗤嗤地格擋開那兩人的攻勢。
“兩位與我無冤無仇,何必為這小子傷了和氣?他殺了我親生兒子,殺子之仇,豈可不報?”他此時仍不肯放開林平之的右腕,招架起來自然百般艱難。
灰衣青年哈哈一笑,道:“好好好,那咱們便衝著餘觀主的金面,就替你報仇便了。來來來,你向前拉。我向後拉,一二三!咱們將這小子拉為兩片!”
餘滄海一驚,報仇並不急在一時,劍譜尚未得手,卻決不能便傷了林平之性命,當即鬆手。林平之立時便給那人拉了過去。
“多謝,多謝!餘觀主當真夠朋友,夠交情,衝著區區的臉面,連殺子大仇也肯放過了。江湖上如此重義之人,還真的沒第二位!”
餘滄海忍住氣,冷冷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是什麼人呢……”那灰衣青年瞅了瞅不置一詞的蒙面人,嘆氣道,“自然是這群玉院的東家唄!我看觀主的架勢,莫不是要在咱們面前拆了咱們的家業?也行也行,一百萬兩白銀,這群玉院一磚一瓦、一人一物、一針一線——就都歸您了!想砸想摸想玩想耍——全按您喜歡的來……可若是不給錢就拆屋子,那咱們可就有官司打了——反正跑得了道士跑不了觀,到時候咱們天天帶著官兵上青城山討債可就難看咯……”
餘滄海哼了一聲,左手一揮,道:“咱們走!”率領本門弟子,便即退走。
作者有話要說:
——————某醉曰:以下兩千餘字為奉送。斷了這麼久,實在愧疚。
(另。13769112101。sdo,飛鳥飛羽,殤夜,謝謝乃們的票票,醉受之有愧QAQ)
群玉院外便只剩下林平之、蒙面人和那灰衣青年三人。
“我追了你大半月,本來都失去訊息,差點兒放棄了。不想今日來尋那位小祖宗,結果倒竟然碰上了。真是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栽柳柳成蔭。”灰衣青年定定地看著那歸劍還鞘,一跛一跛轉身離開的蒙面男子,“我找了你好久,你快跟我回去。”他把林平之推到一邊,伸手拉住蒙面男子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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