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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爾斯‐‐後面還跟著伯沙瑞‐‐回到僱傭軍的作戰室。奧森和通訊兵在監控著戰鬥頻道。道穆和替代死去飛行員的工程技術員仍呆在控制室,指導他們進入碼頭。現在邁爾斯真的咬起指甲來了。奧森緊張不安地叩擊著限制他胳膊活動的塑膠夾板。他們兩個互相看看,又同時別過臉。
&ldo;你怎麼沒去,矮子?&rdo;
邁爾斯沒意識到自己的苦惱是如此顯而易見。他甚至沒心思對這個綽號發脾氣。&ldo;身高差了十五厘米,奧森船長。&rdo;他愁悶地坦率回答道。
僱傭軍軍官&ldo;噗哧&rdo;一聲,他終於違背了自己的意志,忍不住笑起來。&ldo;是的。&rdo;他撇著嘴贊同地說,&ldo;噢,是的……&rdo;
通訊兵開始接受從攻擊小隊的戰鬥鎧甲上傳回的遙測訊號,邁爾斯全神貫注地看著。全息螢幕上立刻顯示出十六個獨立個體的各項戰鬥指數,像狂歡節上拋撒的五彩紙屑混淆在一起。他作了個審慎的評論,希望既不會洩露自己的無知,又能得到更多資訊。
&ldo;很好。你能看到、聽到他們每個人所看、所聽到的。&rdo;邁爾斯想知道哪些資訊是最關鍵的。他相信受過訓練的人能一眼看出來,&ldo;這個系統是哪裡造的?我,哦‐‐我從沒見過這種特別的模式。&rdo;
&ldo;伊利裡卡。&rdo;奧森驕傲地回答,&ldo;系統和這船連為一體。是你能買到的最好的東西之一。&rdo;
&ldo;噢……哪個是伯沙瑞中校?&rdo;
&ldo;她的制服編號是多少?&rdo;
&ldo;六。&rdo;
&ldo;她在螢幕的右上方。看,這是制服編號,這是影片按鈕,這兒是一對一的個人戰鬥頻道、我們飛船對個人的戰鬥頻道‐‐透過這個我們可以控制所有鎧甲的伺服系統。&rdo;
邁爾斯和伯沙瑞都在專心地研究顯示畫面。&ldo;對於突然被襲擊的個人來說,這種外界控制不會顯得很混亂嗎?&rdo;邁爾斯問。
&ldo;哦,你不會經常這樣做的,除非出現了比如啟動操作鎧甲的醫療系統,拖回受傷者之類的情況。老實說,我並不喜歡這項功能。有一次我想拖回一個受傷計程車兵。他的鎧甲因為爆炸損壞嚴重,幾乎無法工作。我失去了大部分的遙測訊號‐‐等我把他弄回來時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他的頭已經被炸飛了。我花了要命的二十分鐘的結果竟是把一具屍體拖回了密封艙。&rdo;
&ldo;你們經常用這個系統嗎?&rdo;邁爾斯問。伯沙瑞哼了一聲,邁爾斯挑起一根眉毛。
&ldo;我們在那該死的封鎖線上值勤了那麼長時間。&rdo;奧森匆忙解釋道,&ldo;當然,人人都喜歡悠閒些的工作,但是……我們實在是在那裡閒置太久了。&rdo;
&ldo;這也是我的印象。&rdo;邁爾斯溫和地同意說。奧森窘迫地轉動了一下身體,繼續把他的注意力轉到戰術顯示屏上。
攻擊小隊到達碼頭了。行動順利,準備就緒。rgl32機動進入一個平行的港灣,緩緩向後退;佩利安人精明地指示戰艦先靠碼頭,毫無疑問,是想趁他們不注意時先幹掉沒有武裝的貨船。邁爾斯真希望他有事先安排好的密碼警告梅休‐‐他仍獨自留在貨船上。船在進人船塢。雖然沒有用通訊頻道幹擾作為掩護,他還是冒險讓通訊兵竊聽佩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