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獸醫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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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
李知州的包子臉上兩撇蝦鬚抖了下,這個說法,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治法,他也是頭回見。
張挺實在沒忍住,“噗嗤”笑出來。
唐仵作一臉肅然,“知州大人,人和牲畜沒什麼兩樣。”說著又拿一根木勺藥粉往曹松德唇邊送,說了句:“張嘴。”
曹松德被唐仵作捏著關節,想躲都躲不開,只能聽話地張嘴。唐仵作又拿起桌上的水壺嘴往曹松德嘴裡懟,曹松德也只能就勢把水往肚子裡咽。
唐仵作又捏了捏曹松德的脈門,捏了一會兒,又用一隻小木槌在曹松德胸前敲了敲,隨手把那木槌,朝張挺那邊一丟,張挺動作靈活地雙手一接。
張挺掩不住幸災樂禍的笑意,乖覺地站在蕭暮雲身後,小聲嘀咕著,“關鍵時刻還得是咱們唐仵作,是驢子是馬,是畜生是什麼都能治!”
蕭暮雲提醒張挺:“張挺,你低調點,那個曹松德一直看你的眼神不善。”
張挺哼哼道:“那又怎樣?頭兒,你沒看出來嘛?他在那個知州表舅眼裡還不如這些四條腿的牲畜好用。我早就說過,他就是個華而不實的繡花枕頭,看上去人模狗樣的,被那馬一蹶子就給踢沒了半條命,恁不抗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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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唐仵作診治結束,回過身朝張縣令、李知州行禮道:“回二位大人,曹總領的傷沒事了,這幾日只需注意靜養,以後儘量少動武。”
聽見此話,李知州的面上已經露出了不悅, 他偏過臉,斜睨著曹松德,彷彿在看一個即將報廢的物件。
那眼神裡無情與嫌棄,毫不掩飾,幾乎在場所有人都看得見。
“不能吧?松德,你打小習武,剛剛不過被那馬踢了一腳,吐了點血而已!怎麼這就傷了根本了?” 李知州的聲音更是冰冷。
當眾讓一個護衛營裡的統領少動武,等於當眾宣告這個人已經廢掉了!
這無異於滅頂的侮辱!
曹松德登時臉色爆紅,窘迫裡帶著怒意,手指著唐仵作:“大人,您莫要信此人胡說,他不過區區一個仵作,又不是正經郎中,懂得什麼診脈醫治之理?!我曹松德區區七尺男兒,哪有那般脆弱?”
曹松德此話無異於捅了唐仵作的肺管子,“曹統領!你體質本就先天不足,不適宜習武,當初硬,又不知你拜的是哪門子的狗皮膏藥師傅!早已傷了心脈還不自知?!剛剛若非我那幹閨女及時用藥丸護住你心脈,你此時早就吐血而亡了!”
曹松德蠟白著臉,此刻氣息本就虛浮無力,卻還強作爭辯:“你胡說!我堂堂虎賁營副統領!我會先天不足?我心脈不足?”說著,朝眾人掃了一圈,眼光停在了張挺身上,手指向張挺:“就是他!是他!就是他剛剛把那個丫頭的藥丸硬餵給我吃!一定是那個藥丸有問題!快把那個丫頭抓過來!”
李知州放下茶盅,“松德,那丫頭救了本官,如此揣測人家,這不大好吧?”
曹松德眼光掃過張縣令、蕭暮雲等一眾捕快、衙役,繼續道:“大人有沒有想過,那雪蹄駒最是聽話的,怎地進了這蓮花縣就突然地發瘋?又這麼巧的就當街發作?大人這有沒有可能是某些人的陰謀?”
張挺走過去掐著腰,指著曹松德罵咧咧道:“你奶奶的!曹松德,你這個人好沒良心!知你如此,剛才我才不答應我妹子救你!你一大老爺們白長那麼大個兒,身子虛得都不如個娘們!我妹子不顧自身安危出手相救,把你從馬蹄子底下救下來!連她自己還有傷呢!你不道聲謝,卻還在這裡把屎盆子往我妹子頭上蓋!你是喝了剛才的馬藥了?!還是吞了地上那坨馬糞了?我呸!救條狗還知道拜拜尾巴道聲謝呢!救你這麼大個統領居然恩將仇報!我呸!我真為我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