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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不如留我寺中,潛心修佛,以期早得正果。”
冷粼聽這老和尚的意思,似乎是要自己去當和尚,哈哈一笑。
“不見生不見死,不減不增,不出不入,不在外不在內…………無貪無淫,無嗔無恚,無愚無痴,無慳無施…………”冷粼說完這幾句話,稍稍停頓了一下又道:“大師,這嗔愚二字,你師徒還要細細體悟才是。”
這幾句經文是他在南平府丁家的時候所讀《法華三昧經》其中幾句,無非是指責老少和尚無端將二人指認為妖邪,老愚少嗔。
其實這幾句話冷粼講的也不公道,銅鐘鳴響自是針對自己而來。
冷粼觀察這寺內和尚,修為境界都不是很高,只有白眉老僧才達到了化神初期。
以他們的實力,還不足以看出自己的妖身,只是那銅鐘倒是一件靈氣十足的法器,竟會自鳴告警。
不過鍾是死的、人是活的,老子就是不承認,你能奈我何?
白眉老僧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佛心宛然;只是敝寺古鐘警示,自有其道理。施主研習佛法,當知妄語乃佛門第一大忌。”
冷粼暗道:我又不是佛門弟子,管你忌不忌。
正想著如何再說那老僧幾句,莫問天在旁邊露出恍然的樣子,從懷中拿出一黑色小旗,道:“大師請看。”
那白眉老僧一見那黑色小旗面色大變,連宣佛號,道:“罪過罪過,施主竟然修煉此等歹毒法寶,有傷天和,罪過罪過,今日拼著本寺全力,也要除妖斬邪了!”
莫問天被他氣得哭笑不得。
莫問天忙解釋道:“大師誤會了,前幾日我兄弟二人除掉了一個妖道,這黑旗就是從那妖道手中所得,只是不知有何用處,暫時帶在身上,也許銅鐘就是因此示警。”
老僧寶相莊嚴,緩緩念道:“是非是,非是非,一者法身如幻如化,二者知怒痴無根無形……”
隨著他淡淡的誦經聲音,寺內的和尚們誦經之聲大振,梵音清唱在整個大殿中迴響激盪,化作淡淡的佛息,充斥於偌大的大雄寶殿。
大殿正中的釋迦牟尼金身佛像,在若有若無的佛息籠罩下,泛起一層霧靄般的金黃。
冷莫二人沒想到這群和尚竟固執至此,相互對望了一眼,心領神會的搖了搖頭。
冷粼嘴角幾不可察的撇了撇,雙手負在身後,向殿中的如來金身走去。
似乎是害怕褻瀆這莊嚴佛殿,腳步聲聽來來很輕。
可是冷粼每走一步,眾僧人的誦經之聲就倏地停頓一下,似乎這腳步聲與誦經之音格格不入般。
白眉老僧及眾多僧人,臉色同時大變。
梵音佛唱最能降妖除魔,何況寺內三十六名僧人所佈之金剛伏魔陣,更是威力無比。
那二人在陣中竟如沒事人般不受梵音干擾,還能以腳步聲打斷眾僧誦經的節奏,那份修為功力,當真令人駭然。
冷粼施施然走到殿中,看著那大耳如輪、金光燦然的釋迦牟尼像,雙手合十,極為瀟灑的行了一禮,道了一聲阿彌陀佛,自言自語道:“佛祖啊佛祖,想不到你竟收下如此著相的弟子,可悲啊可悲。”
白眉老僧見冷粼對眾僧出言譏刺,暗道劫難,傾我法華寺眾僧之力,恐怕也難以制住這等妖人。
他又看莫問天手中所執黑色旗子,黑光慘然,不知由多少生魂祭煉,忍不住長嘆一聲。
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今日拼盡全力也要降住這二位,否則世間又多些冤魂野鬼。
這會工夫,一直站在老僧後面的青年僧人,卻是受不得冷粼瘋言瘋語。
他一振手中降魔杵,怒喝一聲“妖孽休得猖狂”,帶著陣陣罡風,轉眼已到冷粼身